不知瞧出了自己栽在了苏清颜的手里。”
白子初脸上浮现了一个莫名的笑容,摆了摆手,回头便离开了。
然而,方行进屋,他便被骇住了。
只见此时苏清颜歪倒在了一旁,嘴角流出丝丝血迹,神智已经昏迷。白子初一惊,忙冲了过去,朝着外头喊道:“苏词,苏词!”
他伸掌贴在苏清颜的后背,给她运功,惊慌失措地抱着她,眼底流出担忧。
苏词冲了进来,看到苏清颜这样,话不多说便给她把脉,然而越看脸色越是凝重,最后,他缓缓地放开了苏清颜的手,沉声道:“她身体暂时无法适应,方会吐血,但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尽快赶路来得好。”
白子初的嘴巴抿成了一条薄线,卷过被子给苏清颜裹上,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对不住。”低声歉疚后,他便让苏词去准备好趁夜赶路的东西,而他则唤小二打来了一桶浴水,将苏清颜略带冰冷的身躯放入水中,待得她身体变暖和后,才将她抱起,给她穿上了厚重的衣物。
而这时,苏词也准备好了,走了进来。
白子初顺了顺苏清颜的长发,裹紧了她身上的狐裘,便抱起她同苏词一块上路了。
这一路上,白子初与苏词都不敢有片刻耽搁,两人jiāo换着歇息与赶马,一旦行到下一个城市,便换马匹,继续赶路。
而苏清颜则是半睡半醒,时而会迷蒙地睁开眼,但又直觉身体好冷,眼皮耷拉,忍不住又闭上了眼睛,继续熟睡。因着她熟睡的时辰较久,白子初也无法将她唤醒,只能每日用唇将流质食物渡给她,可是这般长久下去,她的身体也吃不消。
苏清颜不傻,渐渐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起先她还以为是伤寒,后来发觉自己无论盖多少被子,手脚如陷入冰狱般的冷,激得她浑身发抖,哪怕白子初将内力过给她也无济于事。
迷蒙混沌中,她忽而想起了同白子初在一起的有一日,白子初身在热水之中,却使得那热水变成了冰水,想到这里,再联系自己身上的病,她不由得暗暗叫苦,因而,这一日,她恢复了一点神气后,便冲着白子初喊了一声:“白小初,同你在一块,我亏大了……待我醒后,喂你餐餐吃jī腿……腿……”
而后,脑袋一歪,复又昏迷过去。
“……”
白子初嘴角一抽,病了还不忘威胁他,也只得苏清颜做得出了。他无奈地盯着她瞧了半晌,又将她身上的狐裘裹紧了一些。
多日的赶路之下,三人离皇城越来越近了。
终于,第十日的夜幕初降时,他们赶到了皇城门外,然而,却被城门的守卫拦住了。
苏词停下了马车,下车去与守卫沟通后,便上前来道:“子初,他们要查人。”
白子初轻轻皱眉,若是平日里,查人也不是不可,但现下苏清颜身体不适,不宜出外chuī风,想了想,透过车帘看了一眼高耸的城门,犹豫再三,他还是从怀里取出了一枚独特的令牌,递给了苏词:“拿去给他们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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