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长这么大,学业有成,智力也算是中上之姿,怎么独独在男人面前时,总是屡屡犯错,不能坦然自若呢。
自我检讨一遍又一遍,龚诗晨一时之间睡不着,她决定等着他睡着了,再去摸内裤去。
微微睁开了一只眼睛,看着凌彦泓半侧身的样子,有些哀怨,他要什么时候才睡。
再度闭上眼眸,酣然入睡之状,希望他早早睡觉,她便不用如此如睡针毡了。
每每听到他翻动一页纸张,她的眼皮就要动一下,心头就要诅咒一次。
第一次她与他共处一室,忘记了男女共处一室的紧张,而是一心,祈祷他赶快睡觉,赶快睡觉。
终于,凌彦泓无趣的放下了手中的杂志,望了一眼那似乎酣睡人儿,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他不信她会睡的如此沉。
索性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睡觉去吧,凌彦泓起身,把大灯关了,独留下壁灯,昏huáng之间淡淡光芒,已经足够。
龚诗晨眼皮动了动,悄然抬起了头,看到了他面对着自己的方向,侧身而眠,坦然自若,反而是她小人了一般,不觉尴尬,又回到了远处,继续假寐。
等他睡着了她再去拿小衣服,她如实想着!
终于,在凌彦泓睡意卷来的时候,被龚诗晨微小的动作给惊醒了。
只见她猫着腰,来到了刚才他看到她蹲过去的什物箱子旁边,就着微弱的灯光,细细嗦嗦的摸出来一件东西,然后快速的溜向了卫生间…
哈哈,哈哈,凌彦泓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想笑过,心情从来没有这么愉悦过,可是,他得憋着笑容,佯装什么都不知道。
呼,终于大功告成,龚诗晨心情放松的回到了chuáng上,扯着被子就要休息了。
可是凌彦泓一个翻身的动作,害得她差一点儿坐起来,放眼一看,他居然踢开了被子,睡袍都松开了,睡姿也是极为不雅的屈着一只腿入梦。
龚诗晨坐在那里,有些发呆,要不要管他,让他踢被子去好了,让他感冒去好了,她才不需要关心他!
可是,至少她受伤的时候,他每一个夜晚都守护在她身边,无论真心几何,至少是责任和义务上都说的过去。
龚诗晨磨蹭了半天,终究还是于心不忍。
再次猫着腰下chuáng,然后扯起压在了他身下腿下的被子,为他悄然盖上。
凌彦泓能够闻到龚诗晨身上,那淡淡的芬芳,险些就是扯入怀中,立刻要了她。
但是他忍住了这冲动,继续着无辜睡相,享受着她的善良和单纯的呵护。
龚诗晨把窗户悄悄推开一些,这样屋子里就不会太热,他应该也不会踢被子了吧,那么冷酷傲慢的人,踢被子,嘻嘻,龚诗晨心头微微的得意,真该拍张照片留下来。
如此一折腾,倒是没有了睡意,当然,凌彦泓也是。
龚诗晨渐渐放弃了防备,开始数绵羊,一只,两只…
睡意朦胧时,突然间觉得有异动,龚诗晨警觉的睁开了一只眼睛,浑身的寒毛都竖立起来了,因为凌彦泓站了起来,似乎正朝她这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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