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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皇上虽然离开了,但肯定是因为有事。奴才亲眼看见皇上都准备回灵犀宫了,不知怎么的又上了御撵离开。而且皇上走的时候说了,只要晚上能抽出空来,一定会来灵犀宫陪娘娘。担心娘娘等久,还特意让娘娘不用等,先用膳。所以皇上一定不是不想回灵犀宫来才走的,娘娘千万别难受,不然今夜皇上来了,知道奴才传话不利,肯定要罚奴才的!
老嬷嬷闻言松了口气,递了个你总算有点用的眼神给他,然后让清芽清如好好陪着娘娘说话,别再钻牛角尖;自己则去小厨房煮碗燕窝过来。
清如走到自家主子身后,问了主子可要通通头得了肯定的回答后,便一面替自家主子梳头,一面笑着说道:奴婢就知道,皇上肯定舍不得娘娘难受,要不是有急事必须离开,皇上现在为了哄娘娘您,定把奴婢们都赶出去了。
这话说的有些逾矩,但是清芽见她们娘娘听了这话,脸上总算有点笑模样,也就暂时没责怪清如。眼下能让主子开心些最要紧。
什么话都敢说,当心让皇上知道责罚你!岑月被清如拿腔作势的语气逗得笑了出来,笑骂了她一句,又语气淡淡道,其实本宫也知道,自己刚才不该跟皇上置气,但是心里也不知为何,就是觉得难受得紧。而且,之前明明是皇上不
她说着突然停住了话,这些话同宫人说似乎有点不妥,想了想,她只轻叹了口气,没再说下去。
清芽结合自家主子回来之后,嘴角突然出现的那个不太明显的咬痕,隐约猜出点什么,明白主子所思,便在清如要再问的时候,另外提起了一件事,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娘娘,前些日子您让奴婢去查的,已经有些眉目了。那日与清如撞上的,很可能是尚衣局的宫人。但因为那日正好是宫人去领月银的日子,奴婢也不是能十分确定。但是以清如来回的时辰来看,最有可能的便是尚衣局宫人。
尚衣局?清芽疑惑道,尚衣局的人怎么会跟宫外的人有联系?说完,她又想到一件事,顿时明白过来,奴婢想起来了!奴婢以前在尚衣局待过,尚衣局每个月都会有负责采买的宫人出去,买一些时下最时兴的成衣回来,然后取其最特别、好看之处,画出小样给各宫妃嫔主子们选。一定是这个办法了!
那也就是说,如果能查到上一次,出宫去负责采买的尚衣局宫人都有谁,也许就可以确定那个宫人是谁了,而且还可以问出是谁让她这么做的?岑月思索着说道,语气有点不确定,这么容易就让自己找出是谁做的,总让她觉得哪里不对。
这边岑月在琢磨着事情,另一头的正阳殿,崇熙帝让福满出去守着,正在听影卫的急报:
皇上,京郊情况有变,此前的消息只是迷惑卑职等的。卑职已让人接着追查了,但尚未有消息送回;请皇上降罪!且,之前京郊动静太大,引起了有些人的注意,李容云临产在即,十三担心会有事,求皇上派人看顾一二。
为何如今才发现不对?不是一直有让人盯着他们吗?崇熙帝简直是怒不可遏,还以为好不容易有机会抓到那老狐狸的把柄,结果没想到居然是迷惑自己的圈套!如今淮阳王那狐狸肯定会更加谨慎防备。不过,还好还有另一个安排。
这么想着,他暂且平息怒意,让影卫赶紧追查,决不能再有失误:此次事了,你们再各自去领罚!至于李容云,若是能离开京郊,就让她住进京中的范文医馆,找两个信得过的去照看。
是,卑职领命!皇上,这是从边关送来的密折。卑职告退!影卫首领说着,将一份密封的折子递了上去,然后人就没了影子。
崇熙帝拆开封印,翻开折子一看,面色当即沉了下来,出声唤福满进来。
去传两位丞相、颜大将军还有兵部尚书几人即刻进宫觐见,不得有误!他冷声吩咐道,面上的严峻之色叫福满不敢耽误,立刻跑着出去jiāo代几个太监各自去传话,自己也急忙出宫去了顾右相处。
几位大臣很快便都进了宫,一进宫见到众人,不由有些吃惊;他们都明白肯定是出大事了,不然不会这么多大臣一起被叫进了宫商议,顿时脚步都加快了不少。
臣等参见皇上!他们刚行礼请安,便被皇上免了礼:
都平身,朕传你们进来,是
众位大臣一进正阳殿,便从日上中天,一直待到了月挂树梢才皆面露疲色地从殿内出来,来不及互相寒暄几句,就急忙各自出宫归家。
而灵犀宫众人,也一直等着。眼看着夜色已深,皇上仍没有来,岑月觉得今日皇上应当是不会来了;毕竟听说下午的时候,皇上急召了好些大臣进宫。许是有什么大事。
她有点忧心忡忡,尽管觉得皇上不会来了,但还是qiáng撑着倦意,靠在榻上,等着外头的动静。
老嬷嬷劝了几次,让她先歇着,若皇上来了,再起来不迟;反正皇上也jiāo代过了,定然不会怪罪的。
但是害怕再出现午膳之时的情形,岑月没有答应。
直到亥时,她才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