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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墨左思派人把“墨欢歌”推下了河,导致“墨欢歌”去世,如今她成了帝霸的侍妾,且地位不高,对爱慕虚荣的墨左思来说,无疑比要了她的命还痛苦,“墨欢歌”的仇,她也算是为她报了。
说起来,她真的是好久没有见到墨左思了,久的都快要把这个人忘了。
她今日过来挑衅她,还真是她没有意料到的。
她随手拿了个树枝,放在手里把玩着。
“二妹妹,你今日过来,到底是有什么事?该不会是帝霸让你来的吧?”
这句话不说还好,她话音刚落,墨左思就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大声骂她:
“哼!你个dàng妇!还好意思提太子殿下?你不就是长的好看点儿吗!凭什么让太子殿下一直记得你!”
墨欢歌脸一沉。
dàng妇这个词,她真是没耳朵听。
“怎么不说话了?以往这时候你不是应该拿你的郡主威风来压我吗?或者是拿着祁王殿下出来招摇撞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墨左思摇了摇手指,满意的看着自己细长白嫩的手,手指上涂满了红色蔻丹,很扎眼。
“和祁王殿下分开了?哈哈哈,大姐姐,其实妹妹早就看出来了,你和祁王殿下不会有好结果的,祁王殿下那般的人,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野种!”
墨欢歌一下子火大了,眼神一厉,冷声开口:“你说什么?!”
野种这个词,骂的不仅是她,还有她母亲。
骂她她还可以当成有人放屁,但骂她母亲,就不是放屁这么简单了!
看到墨欢歌变了脸色,墨左思心里才终于痛快了些,骂的也更是起劲:
“本夫人说你是个野种!你根本就没有资格住在相府里!也根本就没有资格住进宫里!你个野种凭什么站着相府嫡女的封号不放?!该被封郡主的人是本夫人!相府嫡女也应该是本夫人的!”
墨欢歌已经异常恼怒了,要不是喜糖在一旁拉着她,她早就冲上去说:“再瞎说我撕烂你的嘴!”
她对唐情儿虽然印象不深,但原主的执念还在,有人这么骂她,她肯定会有反应的。
墨左思今日也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咬她一口。
“你松开我!”
喜糖一哆嗦,手劲一松,墨欢歌趁机跑了出去。
直接冲着墨左思而去。
许是她的模样太过吓人。
墨左思尖叫了一声,也知道害怕,一下子躲到了金里的身后。
墨欢歌依旧往前走,没有停顿。
直到走到两人面前,她才拉开金里,站在了墨左思身前。
“把你方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墨左思受到了惊吓,颤颤巍巍的指着墨欢歌:
“你……你说什么?”
墨欢歌神色一凛:
“本郡主说、让你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说就说!你以为本夫人不敢?!”墨左思梗着脖子:“本夫人说你个野……”
“滚!”
男人的怒吼声。
墨左思瞬间闭上了嘴,连带着人也被推了出去,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了下来。
墨欢歌看过去,帝霸那张带着怒意的脸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你怎么也来了?”
带着嫌弃的语气,帝霸眼里的温柔一变,有一瞬间的yīn狠闪过。
“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会受伤的。”
墨欢歌眉头一皱,这句话换成帝胤对她说,她顶多就觉得起jī皮疙瘩,怎么帝霸说出来,她就这么恶心呢。
那句古语说得好:
爱你的时候,放屁都是香的;
不爱你的时候,说话都是放屁!
墨欢歌往后退了几步,和帝霸拉开了距离。
墨左思刚反应过来推她的人是帝霸,推开金里就大步走了过来。
墨欢歌余光瞥见她,还以为她要过来兴师问罪,结果,她却听见了墨左思一句娇滴滴的问候:“思儿见过太子殿下。”
她眉头一皱,有些无语。
不过细想想也很正常。
墨左思现在靠着帝霸生存,古代嫁了人之后就是妇以夫为纲,墨左思的嫁妆还不丰厚,娘家虽是相府,但丞相现在对她仅有的关心也是基于帝霸对她的态度。
她也只有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帝霸这一条路了。
墨欢歌看着墨左思的笑脸,突然觉得,她有些悲哀。
一直以来,墨左思和她斗来斗去的,在家里斗完了又去太子府斗,一生,就离不开一个“斗”字,还不是为了自己能更好的生活。
好在,她靠自己也可以活下去。
墨欢歌看了房间一眼,眼里露出温柔。
还好在,帝胤和帝霸不是一种人。
突然一阵风chuī来,墨欢歌搓了搓胳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