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的睡衣,一边擦头发一边回房间,经过宁箴的房门前时,稍稍停顿了一下,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宁箴觉得他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为什么提出这种偿还的方式?这分明是在折磨他自己。
一片黑暗中,他坐在椅子上,眼前除了几个模糊的影子,看不见任何东西。
她很安静,回房间后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恍惚中以为,之前的一切只是自己幻觉,其实这个房子还是他和阿huáng在住。
沉默许久,宁箴起身出了门,到楼下准备做点什么吃,可他忽然发现,以前一个人住,都是在外面吃过才回来,上次他生病,盛cháo汐做饭时已经把仅有的一点食材都用掉了,现在这冰箱里除了点酸奶之外就真的是空空如也,酸奶也是给阿huáng准备的,从来没有人抢狗食物的例子,他当然也不想开创先河。
看来只能出去吃,或者去买点东西回来了。
宁箴忽然有点烦,面无表情地上楼准备睡觉,不打算吃这顿饭了。
阿huáng快步跟上台阶,收到他冷漠的视线之后乖乖地下去,跑到一楼角落的窝里睡觉。
可是这么早,狗都睡不着,人怎么睡得着呢?
巧的是,在他准备进屋的时候,盛cháo汐打开了门,她已经chuīgān了头发,身上是灰色的居家服,宽松肥大,看上去很舒适,但却不是美女的配置,按理说像她这样的美女,该是穿着那种梦幻的,带着蕾丝,又或者宫廷风格的睡衣,她这种性冷淡风格的穿衣法则,还真是和宁箴一模一样。
两人碰了面,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油然而生,盛cháo汐看了他半晌,他也不进门,她只好开口打招呼:还没休息?
宁箴沉默不语,她有点不自在,僵硬地继续说:吃过晚饭了吗?
这问题还真是问到点子上了。
宁箴摇了摇头,总算是肯放过她,打算开门进屋,但盛cháo汐却叫住了他。
我去做点晚饭?你想吃什么?
她还真是把照顾他的衣食起居当做了本分工作,这就开始实行了,宁箴倒是没什么反感,甚至回答了她的问题。
什么都可以,但冰箱里没食材。
还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她脸上没有意外,安静了一会说:这样吧,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出去买,我记得小区门口有家不小的超市。
宁箴皱皱眉,半晌才说:不知道。
不知道?想吃什么都不知道吗?那可是难办了,盛cháo汐琢磨了一下,望向他说,要不,一起去?
宁箴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像发了光一样,他很快点头答应,进屋换衣服,盛cháo汐也回了房间,穿上厚厚的打底裤和裙子,披上大衣,戴上帽子,全副武装的在楼下等他。
等宁箴换好衣服下来,就看见她蹲在一楼阿huáng的窝边在逗它玩,因为方才宁箴拒绝它的跟随,阿huáng好像生气了一样,正闷闷不乐地趴在那,盛cháo汐白皙的手指点了点阿huáng凉凉的鼻尖,阿huáng抬眼看看她,哀怨地叫了一声,尽管还是矜持地没做出太大的回应,但尾巴还是bào露了本性,猛烈地摇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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