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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絮回头看了她一眼:没什么好奇的,肯定是你告诉他的。
你的出发点是好的,我不会怪你。
桑寻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止告诉了他我们在这,连这次出门都是他安排的。他知道你肯定不会相信什么迪拜七日游,故意定成浮安市七日游。我们的机票、酒店、招待人员都是他安排的,甚至你昨天出去玩收到的鞋也是他的手笔,他跟在我们后面走完了全程。
封絮微微瞪大眼,眉头慢慢拧在一起,桑寻遗憾道:还有那天晚上我们去酒吧,其实他也在的,是他让招待我们的郑先生在外面等我们,甚至我们跳舞的时候,他就在你身后。
封絮眉头皱成川字,轻声问:你想和我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替你不甘心吧,本来出发点是想替你捞回点什么,哪怕是一次免费旅游。不过看他的表现,我又觉得他心里真的有你,但具体怎么选择还是看你自己。桑寻诚恳地说。
封絮面露思索,桑寻见此,接着道:在感情里面,能维护好自己的尊严是好的,我很赞同你的作法。不管多喜欢以俄国人,都不能失去自尊,不然分手后回想起那个人对自己的冷漠就好像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但是封絮啊,我觉得邓雅淳这个情况,你真的应该再考虑一下。
是啊,桑寻说得对,她和邓雅淳两个人,同样是结束了一段感情,她好好地在旅游,去酒吧,继续着日常生活,另外一个的状态和她完全相反但这又怎么样呢?
难道表面上看着没什么的人就真的没有难过吗?人和人的确不一样,可她和他其实一样。只是,一切是他开的头,他占尽了优势,那么结束的时候,她希望可以由她来做决定。
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封絮打算钻回被窝再睡一觉,醒来之后再决定订几号的机票。但桑寻接了个电话,彻底打乱了她的安排。
查格?桑寻也不背着封絮接电话了,直接叫出了对方名字,找我有事吗?
封絮不自觉看向桑寻,桑寻也看着她,眼里都是无可奈何。
是这样的。查格在电话里焦急道,桑寻,你今天有没有见过雅淳?
邓先生?没见到,今天浮安市下大雨,我们没出门,就在酒店。
那太好了。查格心情复杂道,麻烦你到左边隔壁房间看看雅淳在不在,然后回个消息给我。我从早上打他电话到现在都没接,我担心他出什么事。
你别着急,他那么大的人了,应该不会有事。桑寻从chuáng上下去,抬手招了招封絮,两人一起往外走。
查格道:不是的,我担心他是因为他最近不在本市,没办法做心理咨询,没人看着他又不好好吃药,很容易出问题。
桑寻隐隐觉得事情好像挺严重,于是加快脚步走到隔壁门外,敲了几下房门道:邓先生,你在里面吗?
封絮站在桑寻身边,有点犹豫是否要回房间,可桑寻敲了好久的门,里面都没人应。
我觉得邓先生可能出去了。桑寻对查格道,敲他房间门里面没人回应,大概手机忘在房间里了吧?
查格心情缓和了些,可思索了一下还是不安心,于是道:这样,麻烦你到酒店总台报一下我的名字,要一份雅淳房间的备用房卡,如果他真的不在里面,你再回个电话给我。
桑寻无力地看向封絮:查副总让我们去要备用房卡,看邓先生到底在不在,他担心他出事。
封絮皱着眉说:去要吧。
她都这么说了,桑寻也没理由拒绝,于是两个女孩便挂了电话去总台要了房卡。查格在挂断电话后已经给了总台消息,她们拿房卡的过程很顺利。
拿到了房卡,桑寻和封絮便来到邓雅淳房间门外,桑寻一边开门一边道:邓先生真是没办法说了,居然就住在我们隔壁。
封絮站在门口小声道:你自己进去,我在外面等。
桑寻额头滑下黑线,想说什么,可最终什么也没说,抬脚进了房间。
封絮在房间外等桑寻,没多会就听见桑寻在房间里高声叫她:封絮你快进来!邓先生出事了!
封絮瞬间冲进屋里,来到桑寻身边就看见了苍白着脸昏迷的邓雅淳。她伸手探了探他的头,烫得不行,他连嘴唇都快白得没有颜色了,烧得非常厉害。
怎么突然就发烧了。封絮忙道,我在这照顾他,你去找郑先生,让他过来带他去医院。
桑寻立刻去打了电话,找了郑先生后又给查格回了一个,查格对她们的安排很满意,心里思索着他是不是也订个机票去一趟浮安市,可他手边的公事太多,邓雅淳不在全堆积到了他手里,他根本脱不开身,只能靠她们俩。
封絮听见桑寻回来了就问她:给郑先生打好电话了吗?
桑寻道:他马上过来,我们可以先扶邓先生下去等。
封絮点点头,试着扶邓雅淳起来,可他人太高大,她一个人扶着他很辛苦,桑寻见状立刻也过来帮忙,把他放在chuáng头柜上的手机塞进他口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