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不知为什么不由得夹紧了双腿,“这个武器专家的尸体在尸检时,除了致命伤,在他的下体重要部位,发现了一根绣花针。”
当他知道这件事时,都不由得感觉重要部位一疼。一根绣花针全部没入男人最脆弱的部位,那种疼,想想都觉得牙酸。
“哦?”谭斯年突然有了几分兴趣。不知道为什么,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苏锦蜡huáng的小脸,那张脸没有任何出彩,可唯独那眼睛充满了成年人的睿智和利剑一般的狠戾。“那关于那个女孩呢?”
“她叫苏锦,十六岁,原第四中学初中生,九月份升高中。父亲苏喜臣是工人,母亲沈玉梅是家庭主妇…”
“说那天她在火车上的事。”谭斯年打断了冷原翻户口本一样的汇报。
冷原立即话锋一转,“在事情发生的当天,苏锦就坐在武器专家的旁边,后被武器专家抓来做挡箭牌,从而受伤。最后侥幸从其手中逃脱,与同伴逃离火车。”
“侥幸?”谭斯年低笑一声,却是摇摇头,“恐怕她并不是侥幸,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根绣花针就是她的。真是一个有利爪的丫头……”
冷原听出谭斯年话语间的赞赏和戏谑,心里顿时充满了违和感。
他觉得苏锦身上没有一点发光点,为什么他们家爷会对她另眼相待?难道说爷单身久了,已经对婚姻失望,准备养一个继女?
即使冷原大脑里充满了风bào,可是他却知道自己的操守。他是爷的手下,爷的事情他不会gān预,他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合格手下。
此时,被谭斯年二人谈论的苏锦正陪着孙倩看企鹅。
别看企鹅在电视上非常可爱,看起来很笨拙,在眼前一看,孙倩的小脸马上一白。
“企鹅的嘴好可怕!都是牙齿!你看那个舌头!太可怕了!”他们恰好看到一头企鹅张嘴,孙倩完全被吓到了。
苏锦打了一个呵欠,靠在栏杆上,眉宇间有几分慵懒,“企鹅本来就是肉食动物,不过你看到的并不是牙齿,而是倒刺。所以说,看东西不要只看表面,内在也是一个重要因素。”她这话是故意提点孙倩的。
别看这妮子有几分伶俐,但是却是一个好心肠的滥好人,识人不清恐怕会埋下祸端。
孙倩闻言撅起嘴,一把拉住苏锦,“那我看小锦也可爱,那你外表和内在一样嘛?”
这句话只不过是她的一句打趣罢了,谁知在一旁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闫铮却讥笑地说道,“就她还可爱?表妹你不是审美畸形了吧?”
“表哥,你这么说话太过分了吧!”孙倩这回是真的发怒了,闫铮的出言不逊让她听了都觉得受伤,更何况是苏锦。
苏锦却摇摇头,清浅的眸子落在孙倩身上,那目光像看自己的好朋友,又像看自己的妹妹一样,“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一样的。”只要你不背叛我……
这句话却让孙倩喜笑颜开,上去就搂住苏锦的脖子,“还是小锦最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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