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还是那轮月亮,星星也可能还是那个星星,许零……麻痹他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苏瑾辞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许零眼角一抬,他本就是多情桃花眼,这一颦一蹙,都带着些许柔情,嗓音也如往常一般轻松:“怎么不gān脆来个吻别?”
他有多久没听到许零的声音了……
好像很久也好像没多久,毕竟他们认识都没多久。
可为什么他开口第一句说的就是这个……
苏瑾辞心攥得疼,就好像一块糖他捂着怕化了放着怕丢人,终于等到要给的人,人家一巴掌就扇地上去了……
指甲抠在依旧冰冷的墙面上,抠出点墙灰,一下就不知道散到哪里去了。
“许零。”这声音比他想象中的要淡定许多,苏瑾辞是个天生的演员,除了沈长舟,他想演,没人看得出。
这一声似乎把许零叫愣了。
啪!
又是一声,足够清响,利落得不留余音。
许零目有一瞬诧异,下一秒就听到苏瑾辞说:“我们两清了。”
依旧是一个人的脚步声,这条一百多米长的巷子没有因为多出一个人就变得热闹,苏瑾辞觉得浑身好冷,冷气仿佛袭进了心里。
许零转身时,苏瑾辞已没了人影。
他的手在颤抖,听见那个女生亲密唤他瑾辞时他手没抖,跟在他身后看他送她回家时他手没抖,甚至在他一巴掌扇过来时他手也没抖……
我们两清了……
用一个巴掌换一夜欢好,呵呵,他还是赚了不是么?
许零闭上眼,想起元旦前夕,他仰头被他亲吻的模样,那时月光,少年都恰恰好。
他刚刚到底做了什么……
许零,姓是许爷给的,名是什么都没有,他的人生仿佛是从许爷那轻飘飘的一句:“那就叫许零吧。”
底下人都知道他是许爷的gān儿子,可gān儿子终究不是亲儿子,亲儿子死了当爹的会心疼,gān儿子死了还可以认很多,许零至今活了二十一年,他不信佛也不信天,他活着的每一天都是他自己挣来的。
他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什么,可活着总是比死了好。
其实在那次之前,许零就知道苏瑾辞,白白净净的,用沈长舟的话来说就是洗gān净了,他笑得肆意,嘴里比谁都嫌弃沈长舟,可沈长舟要出事了他能把命拼出来。
把命拼出来……这话听着渗人而且到了关键时候谁知道是兄弟情谊先冲上脑还是懦弱和保命重要,可苏瑾辞真的做到了。
许零第一次见到苏瑾辞是在高一的时候,那时候苏瑾辞还没现在这么高,小萝卜头一个,跟沈长舟站在一起跟他妈把营养都偷偷喂给沈长舟吃了似的。
那天体校的叫了二十几个人很不厚道的把沈长舟给堵了,对,没有一点点防备,连带着找沈长舟有点事的许零也一起堵上了。
二对n,这胜算不是很大啊。
沈长舟性子狂,硬是把摇头烫在了领头人那个脑袋上,一个烟疤格外的显眼,许零对沈长舟这家伙没辙,两方开打,体校出来的多少都有两下子,沈长舟和许零渐渐落了下风,他们俩背靠着背被围在这群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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