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倒是很少纠正是非,这是她为数不多的一次替娄伊璟说话,“不至于。娄家成亲那天,还没分家,家里大权基本都在林氏手里。林氏那母老虎你们都是清楚地,我估计,彩礼还指不定再谁手里呢。”
娄伊璟听到这里,心情稍微好一些,王婶果然跟母亲一个地方,老乡帮着老乡,这才是明智的嘛,娄伊璟暗暗点头。
谁知,王婶说完,又有人反驳,“我看林氏就是只纸老虎,真要有本事怎么就让那小丫头耍了,还闹了分家。你们可不知她现在的囧样,穷的连饭都吃不起。昨儿我家的jī跑他们家院子里,还硬生生讹了我几文钱,我要不是看着他们家穷困潦倒才不会故意服软。不过就几文钱也过不好日子。再看看江氏家,女儿女婿张罗着,日子过得可是滋润,他们屋子外还还晒着野果呢,而且屋里传来香味,我看是吃了不少好东西了。”
这么一说,大家都议论起来,“你们说村子里的传言是不是真的,娄伊璟真的联合野男人骗huáng家的彩礼钱了?”
“谁知道呢,都这么说。而且不是骗了彩礼钱,哪敢这么理直气壮的要分家,还包车,没几个钱谁敢这么做?”
“那也不一定啊,万一真是她自己赚的钱,你们这样说岂不是太过分了?”
刘氏听大家叽叽咋咋各执一词,站出来,一副统领全村妇女的口气说道,“你们仔细想想,骗彩礼会是什么结果?那可是犯罪呀,按照我朝法律,只要huáng家拿出婚书对比,再加上huáng忠又是个捕快,这事他们想要告娄家简直轻而易举,娄伊璟随时面临坐牢的危险。她这么不要脸的事都gān出来了,咋还不让我们说了?”
王婶一听,不乐意了,“胡说八道,这事要真属实,huáng家早就拿出婚书来告了。知道为什么huáng家迟迟没有拿出婚书吗?是因为他们没有!所以这桩婚事依我看,谁骗婚谁还不一定呢!”
“这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刘氏纳闷,其他村民们也很纳闷。
王婶表示那次huáng氏去娄家闹,说的话她都听到了,所以自然知道一二。
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开始相信王婶了,并且之前还坚信娄伊璟骗婚huáng家的几个村民也开始反思起来,纷纷摆出一副审判大人的姿态各种猜测,怀疑是不是huáng忠棒打鸳鸯了,是不是huáng忠骗婚。
这样谣言纷纷扬扬,传着传着,娄伊璟的名声渐渐变好了,一个人人口中的心机女此刻倒变成了弱者。
不得不叹服谣言的厉害。
苏占也吃了一大惊,等人走后,才揉了一把眼睛,感慨,“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啊。”
娄伊璟嘴角上扬,浅笑连连,“我就说有些事亲口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倒不如不说,等时机成熟了,一切就会扭转。”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时机?”
娄伊璟摇头,“我想要的时机是huáng忠来的时机。我就想等他回来,只要他一回来我就有办法bī他露出马脚,揭开闯祸的事实,到时候他是什么面目全村人都知道了。但,huáng忠并没有来,这男人藏得真够深的。不过倒是给了我另一个机会,现在全村人都以为我是受害者,说不定能利用这个身份,做一些事,是时候该奋起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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