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回头看自己屋,那十月怀胎生下的亲儿子,把自己女人送回屋之后也不出来,硬生生的把她这个当娘的晒在外面,受人指点,林氏气更甚了,几次欲破口大骂自己儿子,又担心叫人笑话,几次都忍下了。
现场场面十分尴尬,看热闹的兴致盎然,哪里肯走,林氏最后只能拽紧了拳头,自己先回屋关起门。
这才算破了尴尬的气氛,现场买桑树的村民就是还有好奇心,也说不上话了,大家拿着各自买的桑树苗,都回去了。
这里忽然就安静了。
江氏拍拍胸脯,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拿着卖树赚的钱,兴冲冲走到娄伊璟和苏占跟前,晃了晃。
铜板叮当声才算唤回两人神,娄伊璟目光落在铜板上,脸上浮现着平静,并没有过多喜悦。
苏占看她这反映,立马就看穿了心思,侧过身,安慰道,“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有什么可担心的,放松心态。”
江氏听得纳闷,敏锐的神经又提了起来,“你们两该不会又有什么事瞒着我吧?该不会又欠债了?”
江氏想到这里,就感觉头疼的厉害,还有些崩溃。
但幸好娄伊璟解释并非如此,而且看母亲不问到底不罢休的样子,也不好隐瞒,只好解释,“今早我们去大叔那进货,结果突然改了协议。他见我们卖树赚了一笔,又不想卖给我们,打算自己去卖,赚更多的钱。之后我们只好改了协议,但是协议改完,走出他们家门口时,又听见他女人不同意这份协议,似乎还有更改的可能。我是在为这件事担心。”
江氏听明白了,但是不明白接下来他们还会如何更改。
但是苏占明白,毕竟他也跟着去了,他猜想,那个女人一定会让男人在本镇上摆摊,如此一来男人手里有足量的桑树,只要价格上面比娄伊璟的低那么一点点,就足以叫他赚的盆满钵满,而娄伊璟则会破产。
尽管他们有协议在。
可是苏占知道,娄伊璟考虑到衙门那几个,恐怕要告也告不了,何况就算真的告了,赔偿款也远没有卖桑树赚得多。
娄伊璟现在就怕这种意外发生。
“这,这该如何是好呀,难道我们好不容易建立的生意,又要破灭了?从果饼到果酱到jú花到现在的桑树,我们没有一样生意是做的长久的。这样每天想着法子的换,身心疲惫不说,还有些崩溃。为娘年纪大了,受不得这种刺激。要是实在不行,咱就老老实实种田吧,虽然少了些,但可靠长久。”
江氏急的脸都红了,差点就又掩面痛苦了。
江氏这番话,落在苏占和娄伊璟耳朵里,更给他们添了一层压力。
娄伊璟暂时还想不到法子,只能咬着唇,安抚娘亲回屋歇会,自己则继续站在这夕阳下晒晒余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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