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邪恶思想玷污了。
细想想,这个顾里也只比张氏打个四五岁,若真跟这孩子一对,将来孩子长大了,顾里也就一老头了,细想这模样,便觉得各种不适,甚至连想想都不舒服。
娄伊璟赶紧打断这种邪念,轻笑着嘱咐大丫回屋帮gān奶奶做事,然后才缓解尴尬。
顾里本就对张氏不甚好感,如今更没好感了,就是这块地也不想多待一颗,此刻只得催促娄伊璟赶紧上马车,然后离开这里。
张氏看着气氛不对,也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心下又气恼又羞愧,却也来不及作解释了,人已经被拉上马车,并且远去了。
但让张氏不明就里的是,娄伊璟明明是苏占的妻,怎的跟着别的男人上了马车,而独留苏占在此,即便说她跟顾里没什么,可这样的组合也很难不让人落口舌呀。
张氏胳膊肘推了推苏占,看着呆愣在地,跟丢了魂似的苏占,心下就很难不这么想了,“我说,你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上了马车,出去逛街遛弯的,你站在这里一动不动,倒也能忍?”
苏占转过身,面色清冷的盯着张氏。
张氏感觉心被刺了一下,面色稍白,不敢乱说,连忙为刚才的话打圆,“我,我没别的意思,我也知道他们两不会有什么,就是感觉不合适,于理不合。”
说罢急匆匆跑远了,“三婶,我瞧你事多,可需要我帮忙?”
苏占呆愣在原地,双拳不由自主握紧,人在微风中chuī了半晌,之后忽的提上力气,向着外面追去。
此时娄伊璟他们已经到了镇上,但不是白石桥镇,而是乐州县别的城镇。
这里除了人之外,与白石桥镇没什么不同,无非就是些摆摊行走的人,她一个人都不认识罢了。
娄伊璟回过头来看向顾里,顾里掀开车窗的帘子,露出外面的风景给娄伊璟看,并一一讲解,“先前你嫌我介绍些你听过见过的给你,如今我带你换个地方,介绍些你不曾听过见过的美食。”
娄伊璟心中鄙夷,这顾里是把她当寻常的乡野村妇看待了,以为隔个镇就隔了一重天一样。
可惜,她不是,这个镇,她也是跑过几趟的,先前卖雏jú,卖桑树,卖炙烤都来过。不过来的原因都是一样的,在本镇混不下去了,不得不去隔壁镇找出路,所以来的匆忙,去的匆忙,未能仔仔细细品味过这里的美味小吃。
但有一样,娄伊璟是记忆深刻——一碗馄饨。
还记得那个时候,刚跟药店的老板斗智斗勇险胜,回来的路上在路边馄饨摊买了一碗馄饨。
那时,苏占陪在她旁,抬首看到的是顾里的马车经过,未曾见到其人,却对露出来的衣着抱以幻想,通过衣着马车推断顾里的模样。
如今幻想的人俨然实实在在的站在跟前,娄伊璟却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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