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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之后,村里常大夫的名声就传开了,有时隔壁村也会寻来请人诊病。
后来一次,她去瞧病,遇到的病人浑身是伤,腿伤很重,裂了好几道口子,血肉外翻,就跟灌肠被人排便裂开一样,着实下人可怖。
最重要的是,除了腿上伤之外,他的脸上和手上都有伤。
常英娥赶时,他们家围满了人,大家七嘴八舌的有议论男人悲惨的也有人议论赶马车的人可恶的。
听闻赶马车,常英娥忽然想到同村娄三叔就是被马车碾压至死的,难不成这男人也是因为马车碾压弄成这样?
不由的心里一紧,赶紧拨开人群去了里面。
她看了看伤口,经脉断了,一条腿已经没用了,她建议截肢。
所有乡亲都吓坏了,截肢,那不等于把人当猪肉一样按在砧板上剁嘛,那得有多疼。
所有人都忍不住转过身闭上了眼睛,只有那男人一脸平静,脸上的伤疼丝毫没有让他bào躁起来,反而冷静的出奇。
常英娥是头一次见这样的男人,不由得有些吃惊,对他也新生几分佩服。
后来,在一番准备之下,截肢了,要知道在人身上割肉那是怎样的一种疼,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那人最后疼晕了过去,百姓们吓晕了过去。
数日后,他的伤口好了,只是失去的腿再也找不到了。由于他的超长冷静让常英娥忍不住多留心了几眼,总是带着药常来常往的看他,日子久了渐渐的互生情愫。
那人担心自己配不上人家,一直沉默着不开口,常英娥先开的口,后来发现两人互相喜欢之后,才渐渐的说起彼此的一些事情。
那人独自一人,父亲去的早,母亲也在他成年之后走了,家里就他一人,姐姐远嫁,自然不能常来。
常英娥提议,让他到自己家来,算是入赘吧,因为她还有一个父亲要养,若是离开家,父亲就该孤独终老了。
男人同意了,他表示只要两人在一起,在哪都成。
后来他们在村里举办了婚事,当时村民们还觉得这丫头不理智,日后会后悔。毕竟招赘一个身有残疾的男人,什么重活都gān不了,她一个人累死。
没想到这男人意志力坚qiáng的很,gān不了重活就gān清活,不顾众人怪异的眼光,他做了刺绣。从一开始什么都不会到渐渐的熟练,到技艺jīng湛,后来他靠着接东家的活有了稳定的收入,至少能保证一家温饱。
人们这才不再小看他们。
后来,村里人也以他们为荣,她男人也逐渐被大家认可。
娄家的三婶死了男人带着女儿靠二房大房养活,日子过得艰难,三婶就偷偷的找常英娥的男人分点活gān,赚点私房钱。
三婶的女儿也就常来这里玩耍,小姑娘那时柔柔弱弱性格胆小的很,每次看常英娥都得偷偷摸摸的看,每次常英娥回视过去,她就偷偷躲开。可后来,姑娘长大嫁人了,嫁给同村一huáng姓人家,当晚撞柱而亡后,醒来就性情大变了。
村民都说她这是装死为的就是撇清关系,常英娥不信,总觉得如此善良的丫头做不出来,可又不得不信。至今她都不知道那晚那丫头究竟是撞死还是真死结果没死成。
正文 番外二陈国舅和孝亲王爷篇
“王爷,计划可能有变!”孝亲王府,侍卫急匆匆前来宝信。
上座的孝亲王,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的是金丝绣线所绘云锦蓝缎蟒袍,长得器宇轩昂,神情却透着邪气。
“怎么说?”
那侍卫躬身进来,详细禀报,“乐州县那边,我们的人和另一帮人gān上了。起初是因为绸缎庄的事。顾里办事不利,开办了绸缎庄遭人记恨。最后还间接扯上了赌坊。据说那赌坊的两个兄弟背后也藏着势力,想来应该有朝廷中人,否则,他们大摇大摆在客栈里追杀顾里等人,县官也不会不管了。”
闻言,孝亲王猛烈拍桌,巨大的响声刺激的侍卫心头一颤,抬眼细问,“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给县令施压,我倒要看看,幕后的人是何等人物,敢跟本王一个亲王叫板!”
侍卫立刻去办。
侍卫前脚刚走,后加又有人来报,说是皇上请他入宫。
非常时期,兵器库的兵器,眼看就要做好了,关键时刻不能有任何差错,尽管孝亲王爷不喜欢皇上此时找他,但不想多生事端,还是去了。
马车载着他进的宫门口,意外的发现陈家的国舅爷也来了。
这国舅爷没什么本事,娘家也不是什么世家望族,之所以能鱼跃龙门在朝做了个二品官,靠的就是娘家的裙带关系。
这样的人,等哪天自己当了皇帝,第一个先连根拔除。
孝亲王爷看见陈国舅这张脸,脑海中就奔出四个字,连根拔除。但面上却是恭敬有礼,温文尔雅,“国舅爷,别来无恙。”
国舅爷也是客气回礼,寒暄了一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