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小民,小民乃系翠云大哥,就是和赵府签了活契,跟着赵家大小姐陪嫁到孙家。”
“翠云已于十日前身亡,你可知晓?”
翠云大哥咽了口吐沫,壮着胆子问:“敢,敢问大老爷,翠云是怎么死的啊?”
项渊看看孙骏,道:“关于翠云之死,还请孙通判再讲一遍吧。”
孙骏闻言,登时胸口憋了一口气,双眼竖起,很想冲项渊咆哮一番。只是转眼瞥到坐的稳稳当当的巡抚大人,这口气不得不死命忍下。这么一来,到是把好好一张俊脸,憋得青红jiāo错,看不出一点倜傥来。
“那翠云是见主母身死,心中悲痛,背着人也一根绳子随着去了。”
“啊?自个上吊死的?”
翠云大哥反问一句。在场的人全看得明白,他是极不相信的。
孙骏不耐烦的瞥他一眼:“是啊。”
“不可能!”
斩钉截铁的话一出口,孙骏心底又是一跳。而坐立不安的张大人,心底也是跟着重重一跳,偷眼扫了下安然闲适端茶和的巡抚,张大人隐约觉得,他今个似乎不仅是来错这么简单,怕是日后仕途都要受牵连。
越想,心底越发不安。张大人此时早没了刚来时对孙骏那副和气亲切的面孔,直想赶紧从通平府回去。
围观百姓嗡嗡嗡的议论声就没停过,这回听翠云大哥这么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顿时都兴奋起来,一个挤一个的都想朝前靠。负责维持秩序的衙役,没得法,只好横着水火棍,拼命拦着不叫人越了线。
“你区区一个贱民,张口胡说什么!怎么就不可能?我孙骏发妻贤良淑德,待人宽厚,惹得忠仆一心跟随,有什么不可能?”
“这,这这,不可能啊,真的不可能啊!”
翠云大哥被孙骏一吼,身子一缩,明显怕了,可嘴里却仍旧qiáng调翠云不可能因主母亡故就自个也跟着上吊自杀。
“看吧,人家大哥都觉得不可能,孙骏,你还有什么话讲?事到如今,只要开棺验尸,一切就可真相大白!”
赵大公子上前一步,对着孙骏bī问。
赵夫人也跟着上前一步,诘问:“恐怕,这翠云的死,也不简单吧?”
“你们,你们这是污蔑!”
孙骏心神大乱,手足无措,只顾抖着手叫嚷,连句像样的反驳都说不出来。
张大人在一旁瞧着,脸色越发难看,忍不住开口:“项大人,本官冷眼瞧着,这赵家,是不是有些以多欺少,qiáng行施压呢?”
项渊看过来,嘴角一翘,直言道:“以大人的意思,莫非断案是以人多人少来评判?恕下官无法苟同!”
下头围观的百姓,仗着人多,立时配合着发出哄笑声。
张大人被项渊毫不留情这么一怼,又被百姓嘲笑,脸上立马挂不住,红白jiāo错,变换不停,最后恼羞成怒,站起来指着项渊刚说了一个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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