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不着痕迹地往欧阳笑心身边点点靠近,直到他灼热的胸膛贴上她微凉的后背方止住。“小师妹,害臊为兄倒是不觉得,不过就是觉得有点吃亏。呐,为兄的身子都被小师妹给看光光了,怎么说你也得脱了衣服让为兄看回来才公平嘛。”
闻言,欧阳笑心脸色顿时一凛,但还是qiáng忍着满腔的怒气不出生。不过,她的胳膊肘却是猛不防的朝后击去,很用力很用力。
清风倒没想到一直闷不作声的他会突然袭击自己,一个不察,竟是破天荒的回头中了招,闷哼一声,赶紧揉着自己的胸膛连连哀呼。
“小师妹,你这是谋杀亲夫啊!下手这么狠,一点也不知晓轻重!”
“活该!”欧阳笑心抬头,冷冷地瞥了清风一眼,眸光似冰刀雪剑一般凌厉冰冻。“自己找打,怨不得别人!”
“小师妹,为兄不就是之前假装溺水骗了你一下下嘛,你也不用一直生气到现在吧?”清风一脸憋屈地说着,大手仍在胸膛上柔个不停。片刻又见他指着自己胸膛上那块不大不小的淤青,可怜兮兮道,“小师妹,你快看看,你自己下手有多狠有多重,为兄的胸膛都淤青了这么一大块!哎呦,疼死为兄了!”
清风故意夸张的痛呼着,欧阳笑心却仍是冷着一张脸,才懒得理会这个无耻兼无赖。
“好了啦,小师妹,你就不要再生为兄的气了之前是为兄不对,不该故意骗你,不该让你单晶害怕,更不该惹你哭,都是为兄不好行不行?小师妹要打要骂都可以,可就是不要冷着张脸对为兄不理不睬呀!”
“谁为你单晶害怕,谁又为你流泪了?你少在那里自作多情!”欧阳笑心乱没好气地脱口便急急反驳,那过于明显的抢白和掩饰,让她一张俏脸瞬间涨得通红。
“好好好,小师妹没有替为兄担惊受怕,也没有因为为兄而哭,都是为兄自己自作多情,行了吧?”
“哼!”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欧阳笑心暗自懊恼不已。被眼前这厮说中了心事,心下又气又窘迫,若是打得过,她定会毫不犹豫的一掌将这厮即刻拍晕过去。
“你给我滚到一边去!不要再来烦我!”愤愤然地低吼一句,当下决定再也不要出声搭理这厮,就让他自说自话好了,免得自己被气死。
“哎呀小师妹,千万别呀!你若是不理睬为兄,那为兄这日子还怎么过啊!”清风夸张的大叫,却见欧阳笑心黛眉一皱,随即索性闭起双眸眼不见为净,不由悻悻的撇了撇嘴。
没一会儿,又见他笑嘻嘻的诞这脸皮凑到欧阳笑心身边,道:“小师妹,为兄给你讲几个笑话吧?你要是笑了,那就再不许生为兄的气了哦!”
说罢,也不管她有没有在听,清风径自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从前有一个县官,他大字不识几个,却总喜欢附庸风雅、卖弄学识。一次该县官坐堂审案,书吏呈上名单,上面写有原告。被告和证人三人。原告名叫郁工未,被告名叫齐卞丢,证人名叫新釜。那县官那笔指着原告郁工夫,错误地叫道:‘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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