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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轩显然明白秦笙的意思,配合的发了三个‘握手’的表情。
——双方达成初步共识。
【李轩:我上周刚从C市回来,今天听我妈说的时候吓了一跳,希望没有影响到你。】
【秦宝宝:‘希望没有影响到你’这不是我的台词吗?哈哈哈哈实不相瞒在我妈的qiáng势插手下我已经是相亲届的老司机了。】
【李轩:秦阿姨也是……】
【李轩:嗯……大家立场相同,我好像没办法坦dàng的安慰你。】
【秦宝宝:懂的懂的,明天见面再说吧,好久没见了。】
【李轩:是的,好久不见。】
寝室里,秦笙没形象的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微微一愣,挂在嘴角的没心没肺笑也僵了僵。
李轩的信息还在发来,说的是明天吃饭的事宜。
他把时间地点安排妥帖后就对她道了晚安。
虽然秦笙对‘家长式相亲’明确表了态,他最后还是用‘抱歉’做结束语,看得出他并不想突然出现打扰她的生活。
对此,他很抱歉。
于是也侧面印证了他很早就懂得秦笙对他的心思,那时候不拒绝不回应,只因她还小,故而寄望时间淡化。
这就是李轩,映she中永远温柔的邻家小哥哥。
隔了两年没联系,他好像从未变过。
但老实说,秦笙已经不能具体想起他的模样。
唯还算得深刻是两年前的那个夏天,考得不错的她在填志愿前跑去看望他,得知他有女朋友后,一声不响的买了当天晚上最后一班回B市的火车票。
李轩在她检票进站前匆匆忙找来,当时他是生气的,对她说了几句算得上从小到大屈指可数的‘重话’,而后,往她怀里塞了大包零食饮料,叮嘱她到家记得打电话报平安。
后来秦笙当然没有给他电话。
火车发车那一刻她就哭起来,伤心了一路,吃完他买的零食,回到家蒙头大睡三天,删除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填志愿时,放弃远在南方的C大,填了本市的传媒大学。
如今回想起来,李轩有什么错呢?
这由始至终都是秦笙的一厢情愿。
而她即便对那个夏天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却仍想不起李轩的模样。
人是多么健忘的动物……
这时,看恐怖片的妙妙忽然关了ipad,脑袋从蚊帐里探了出来——
秦笙和小艾感到她的视线,同时向她看去。
妙妙:“今天我和凌邪在鬼屋的时候,他问我怕不怕,我说还好,有人和我一起就不怎么怕。”
小艾看了秦笙一眼,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妙妙接道:“然后我们就边聊边走,聊了很多……都是些没营养的内容……”
话到这,她停下,复又看着寝室里她的两个聆听者,欲言又止的。
秦笙秒懂,挥挥手露出个‘人生在世谁都有几个黑历史没什么大不了’的安慰表情,“从中午憋到现在,你要不说的话晚上别想睡了,跟我和小艾这儿还顾虑神马?”
妙妙一想觉得也是哈,拉开帘子双手抱膝,放飞自我道:“我静下来想了下,觉得可能是‘欺骗’的话题引起的。凌邪问我怕不怕他骗我,我回答说不怕,只要别让我知道,那欺骗就不成立。”
秦笙、小艾齐齐诧异,没想到一贯走可爱萌路线的妙妙在谎言问题上能给出如此成熟的答案。
是的,谎言有着存在和不可避免性。
那些提问‘你怕不怕我骗你’的人,是做贼心虚。
妙妙:“实际上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一个人或多或少会撒一些谎,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谁也做不到真正的诚实。”
于是回归本质——既然你有非要对我撒谎的缘由,又何必问我怕不怕?别让我知道那是个谎言不就好了?
伤害是在谎言被戳穿那一刻发生的。
倘若我永远不知道你对我撒了谎,我就不会被伤害,也不会因此怨恨你。
安静了一会儿,寝室里响起小艾有节奏的鼓掌声——为超脱的程妙妙同学。
秦笙对她竖起大拇指,“可以可以,凌邪死得不冤。”
“也就是说他有可能或者已经做出欺骗妙妙的行为。”小艾反映贼快,瞬间抓取重点,“所以问题来了——”
妙妙立刻望住秦笙!
秦笙虎躯一震,“那什么、别这么看我……我不知道,真的!我要知道什么内情今天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他耍着玩儿吗?”
“说得也是。”妙妙收回目光,压根没怀疑到她头上。
小艾也一样。
天晓得,在妙妙望来的那一刹,秦笙几乎窒息!
她不就正在撒谎么……
出于不可避免的各种各样的原因……
妙妙说,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