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条线,几欲打开,也只是嗫嚅几下作罢,似只正吞咽苍蝇的蛤蟆,样子滑稽。
龙悦眼见蹊跷,小心翼翼的问道:“林主编,怎么了?”林芳菲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不上这方面的稿子。”林芳菲决定找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龙悦不解,“为什么?”林芳菲道:“造成负面的社会影响,也破坏这个美好城市的良好形象。”林芳菲知道,她们的报纸是龙头,始作俑者也是朱妙,只要朱妙不提这事,她们报纸不再煽动,事情也就会息得很快。她的女儿方小白也就不会成为一个不良的靶子。自己的女儿做了这样的事,林芳菲理不直,气不壮,又觉得脸上无光,只想尽快化解,能瞒则瞒,能隐则隐。
方东树在办公室等到天黑,从窗外往下看,黑色奥迪在院里闪闪发光。他拉上窗帘,把灯留着,也不坐电梯,走下去拐到了大院后门,上了的士,直奔城市三米六公寓。在朱妙那里,被捆绑的jīng神,肉体,都可以无尽的释放,可以像一只蚌,毫无戒备的敞开身体,在她的范围内,是安全的,温暖的。她温柔如水草四周dàng漾。妩媚似涉水而至的阳光,眸子里传出水底寂静的声音,一层薄雾遮挡住喧哗的外界,感觉如母亲的子宫般恬美幸福。
朱妙手忙脚乱的收拾房子,仿佛和方东树第一次约会。她把地擦了,灰抹了,拖鞋备好,再洗头洗澡,完事淡扫蛾眉,略施粉黛,直到十分满意自己的模样。这是花猫从阳台贴着墙根摸近来,朝朱妙的方向叫了一声,十分渴望撒娇。朱妙抱起它,它拼命蹭她,在她怀里打滚,嗓子里咕噜咕噜直响。后来它自己在地板上漫无目的地转,然后贴着沙发脚坐着,支起了耳朵。它熟悉了房间里的味道。
方东树几乎是闪进门来。这一“闪”的感觉让朱妙既别扭又慡快。别扭的是,她是一个光明正大的女人,搞点情感总是带“闪”;慡快地是,即便是危险重重,方东树也敢“闪”。所以她经过几分钟的思想斗争和磨合,终于剔除了别扭部分,十分慡快地扑到方东树的怀里。温柔缠绵还没开始,她便听见方东树肚子咕噜直响。
“你没吃饭?”朱妙抬起头来,尽量像个妻子。
“没顾上,还得回办公室取车。”方东树重新抱紧她。
“我去炒个菜,饭是现成的。”朱妙坚决的放弃他的怀抱,在厨房麻利的忙碌开来。
方东树跟到厨房,从后面拦腰围抱她,头埋在她的脖子里,她不得不偏了头,腾出更大的空间让他活动。他用嘴左右来回的蹭,她一边切菜一边扭转脖子,配合得极为流畅。
他在她背后坚硬。她切不下去了,停了刀子,闭了眼睛,微张了嘴,双手撑稳了,缺氧似的大口呼吸,只感觉身体是个无底的dòng壑,十分渴望被粗bào填满,被密实严堵。她开始扭转屁股,紧贴着他的胯。她的屁股是匹跳栏的马,不断从他身体的那根跨栏上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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