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就有茶摊和酒馆。这些地方从来不缺这些地方。
阿福随意挑了一间不远处的小酒馆,跟那人说在远处的小酒馆等豹哥。
“姑娘要什么茶?”小二殷勤地擦擦桌子请阿福坐下。
“来一壶上好的普洱吧。再来几份店里不错的小菜,还要两碗云吞。”早上吃了两碗米线,这一会她就觉得有点饿了。
“好嘞,稍等,马上来。”
小二手脚麻利地上了小菜。
“咱们店里的云吞都是现做的,刚巧肉馅还没做好,姑娘你再等一下就来了。”
“好。”阿福只好吃小菜填一下肚子。
没一会就见到一个长得高瘦高瘦的男人,三角眼,阴阴沉沉的,一副不好相与的面相,出了赌庄就往这边来。
见他在张望,阿福干脆挥两下手示意他过来。豹哥坐下细细地打量了一下阿福。
其余的还行,黑了点也算了,就是那颗痣坏了整个面相,一下子就难看起来了。不过也能卖个好价钱。那些山区里娶不到媳妇的汉子可不会介意媳妇丑不丑。
阿福不知道他的心思都转了几回。亲自给人倒了茶。
豹哥抿了一口,哟,还是好货啊,看来这姑娘还挺懂事的。还舍得下重本,这一壶茶都要一两多银子了吧。
阿福见他那阴沉沉的脸一下子松了,也知道自己有求于人就先开了口。
“我听说豹哥有些门道,能弄到户籍。”
“有。”这些东西除了那些逃犯少有人买,不知道这姑娘买来干嘛,不过干他们这一行的,打听雇主可是不太地道的。
“那不知价钱如何呢?”阿福见他气定神闲的,也不说价钱,只号自己出口问。
“不同的价钱不同的货。”豹哥夹起一颗花生米嚼了嚼。
这花生不错,够火候香而不焦。
阿福看了看他,觉得这人说的就是废话,也心知这人也没大牛哥所说的可靠。
“我要一张西北战区过来的户籍,最好是了解那人的身世的。当然没人认得更好。”这样方便她自由发挥。
“哎呀,姑娘,你这要求就高了些了。”
豹哥眼皮子都不抬的夹花生米,阿福知道对这些人来说不难。
“二十两。”
豹哥听到阿福开的价钱笑了笑。看来有了解过这些啊。
“姑娘啊,你当打发叫花子啊。”
“三十两,再多没了。更何况除了逃犯谁会买那东西,在你那里也不过是破纸,给多你是因为那户籍的信息而已。”
三十两已经很多的了,一头猪才卖五两多银子,四十多两都能在镇里买间的宅子了。
“四十两,我也不骗你。你出去问问,我这儿的价钱是最公道的了。”
看着豹哥那阴沉沉的脸突然一脸真诚的,还说公道,演技差不说,重点是还丑。
当然要比演技这种东西她从来没输过。
立志要拿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的她不能输啊。
“唉,豹哥啊,真不是我不压你价啊,我真的没钱啊。”阿福一脸难过地叹气,眼里还闪烁着泪花。
这语气,这神态,说哭就哭。
她都想给自己配音了,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两三岁啊......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这户籍啊,还不是我那狠心爹娘要卖我啊,还要卖大山里面啊,我听说那个人是个傻子,什么都不会,娶我回去就是传宗接代的。我是偷了家里的钱才能拿出来买这户籍的。”
“有了这户籍我逃到其他地方也能不怕被卖,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说到动情时阿福还挤出了泪水。
两人说话的声音也不大,小二和掌柜听不到,只见一会先来那个女的就哭了起来,怕不是又是一出陈世美的大戏,忍不住竖起耳朵关注这边。
豹哥感觉到他们都注视,哪里不知道那些人在想什么,忍不住瞪了他们几眼,两人连忙转过去假装在忙。
他见到阿福的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桌子上就心烦。
“好了好了,最少三十八两。”豹哥不耐烦地挥手,这女人真烦,还好他向来只做接头的,不用直面那些被卖的人,不然真是烦死。哭哭啼啼地像什么样。
“那能不能三十五两啊,留三两给我做盘缠。”阿福得寸进尺,那不是便宜了二两嘛,说不定再说说就再少三两呢,这凑凑就五两了。
当初她去地摊砍价不就是这样把那件摊主号称五百多块的衣服砍到几十块。哎,这些都是骗人的,糟老头子坏得很哦。
进货价就是那二三十,见着生面孔就往死里提价,骗的还不是那些抹不开脸的小年轻,幸好她机警啊。
豹哥脸忍不住抽了抽。这姑娘还真是脸皮厚。
“就三十八两,一两都不能少。”
阿福立刻作垂泪状,小心翼翼地抬头,眼里都是戏啊,那情真意切的。
“那能不能给我一点消息啊,就要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