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六七的少女,一点都不显老啊。怎么就是一个三岁孩子的娘了。
啧啧啧,那模样,比她们村的村花还好看,还娇俏。
阿福皱眉,这金花怎么越靠越近,忍不住一把推开她。再近就亲上了
金花对着阿福傻笑,“掌柜的,你是怎么保养的,怎么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的啊。你比那个豆腐西施还好看咧。”
阿福有些无奈,这傻金花应该说的是坦安巷那个豆腐西施,那家姑娘十六七八的模样,那小腰是掐得细细的。不知是不是吃多了豆腐还是怎么的,那真是白得透亮,青葱似的小手,楚楚可怜的神态。她听闻那家的门槛都快要被媒人踏破了。
虽然她没有生过孩子,也没有那个豆腐西施好看吧。
阿福笑着瞪了她一眼,“净说瞎话。快去收拾东西,活计没干好,可不准回去。”
金花摸摸头,她怎么觉得掌柜的好好看呢,那一眼是又娇又俏。
收拾好东西分发完节礼,阿福就回去了。
还没进家门,就听到文均跟着余宝在玩闹的嬉笑声。阿福微微一笑,有人陪伴之后,均均真的开朗了很多。
文均见到娘亲进去,噔噔噔地下了椅子跑过去抱住阿福的腿。
阿福笑着把他抱起来,掂了掂,“我们均均又长肉肉了哦。”
文均搂住她的脖子,在阿福的脸上亲了一口,“长肉肉就跟阿娘一样厉害啦。”
余大婶笑着看两人,见阿福坐下,赶紧给倒茶。
阿福放下文均,坐到椅子上,冲余大婶点头道谢。抿了几口茶水,才舒坦了。
文均早就粘着小宝去了。两人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么,不时嘻嘻地笑起来。
余大婶一边绣花一边问道,“夫人,不知明日是怎么安排呢?”
她这绣的是海棠,这夫人竟然连帕子都是在外头买的,让她心肝都疼了。这也不知道节约了,这一方帕子要五六文了,更何况她瞧了夫人那些帕子用料是极好的,那又不知道贵了多少了。这帕子脏了洗不干净就丢,日积月累不知道花了多少冤枉银子了。
阿福瞄了瞄她手里的针线忍不住皱眉,“怎么又绣了,这夜里绣来干嘛,这油灯又不够亮堂。坏了眼睛要怎么办。”
余大婶笑着摇了摇头,“不碍事的,当年我还趁着月光绣呢,如今都有油灯了,不怕的。”
阿福无奈扶额,别人家是嫌下人偷懒,她家倒好,劝着休息了还不愿意。
阿福装着黑脸唬她,“不行,往后这天黑了,无论这油灯多亮都是不能绣的。”
“行行行,我就差一针了,您瞧瞧,好了。”
余大婶剪断针线拿给阿福看,“夫人,您瞧瞧,这海棠绣得不错吧。”
余大婶眉飞色舞,拿着帕子对着那火光照了照,当初她的女红在村里可是顶顶好的。
阿福无奈摇摇头,这人真是的,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好看,好看。”
“哎呀,夫人你喜欢啊,我记得我给你做的襦裙好像是没有这个花样的,我明日,明日再给你做一件。”余大婶回想了一下,还真是没有,那明日可要去买布再做一件了。
“不用啦,你给我做那几条已经很好看了,别做了,准备入秋了,这一入秋不久就是冬了,做那么多夏衣干嘛。”
阿福试图说服她,真的是不用啊。她如今忙着呢,哪里顾得上打扮啊。
余大婶一想也是,不过好像也不对啊,“那夫人,我给您和少爷做冬衣吧,早早备好冬衣也好。”
阿福:......
瞧着这人的性子就知道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了,倔啊。阿福也没法子。
“那你买多点布料给余大叔和小宝也做些,还有你自己的也准备起来吧。”阿福知道他们没有冬衣,连棉鞋也没有。
这边的风不像北边是干冷干冷的,吹得人干燥。这边的风可是会魔法攻击的,你一出门,那个冷风就会自己往你怀里蹿。哪里没有围好就往那里钻。简直就是无孔不入啊。还是那种刺骨的寒冷。
余大婶感激地看着阿福道,“成,夫人您就是心善,收留了我们,还......”
这还没听完余大婶说什么呢,阿福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回回都要说一次,头疼啊,赶紧转移话题,“明日饭馆我放了她们一天假,明日休息,我们去市集买些东西做顿好吃的庆中秋。”
“好好好,那明日可要好好地吃一顿才行。哦对了,夫人我给你拿一下礼单,是那些人送来的,我叫小宝看了一下,没有错,还有我们该送的人家都送了。”
“行行行,我先去泡澡了。”阿福接过礼单就往房里走。这忙了一天了,她也累了。
余大婶笑着点头,“水,我已经烧好了,等我拿去您房里。”
余大婶放下帕子就要起身去厨房里拿水,阿福连忙按住她。
“余大管家,你就歇歇,让我自己来行不行。我就没见着你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