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有些不耐烦,他直接掏出那张通缉画纸,举到她面前,给她看。
“你见到这两个人没有?”陈二哥也不想和她瞎扯,这女人瞧着就不正常。
梦莲捂嘴笑,“什么人啊,我看看啊。”
抬眼一看,瞳孔缩了一下,真的是那个死鬼!他真的犯事了啊!
但她很快镇定了下来,轻笑道,“哎呀,不认识啊,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认识这些人啊。”
陈二哥看了她一眼,“那行,我们搜一下看有没有藏人。”
梦莲又惊又慌,要是搜了不就发现了屋里的男人,不行啊。她挡在了众人前面。
“怎么会呢,我们都是良民,怎么会藏人呢,不用搜了吧。”
阿福瞧她神态,恐怕还真有事!联想到那迷药的手绢,恐怕这女人和那些贼人有牵连呢。
见她还在那嬉笑和陈二哥扯皮,不让人进去搜查。阿福烦躁地上前一把扯开她。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还推人。衙差大哥,你快帮帮我。”
红莲被她推到一旁,趁机惊慌大叫,想让屋里的男人听到。
阿福恨不得上前捂了她的嘴,这人就是想通风报信啊。
阿福对马二婶使了一个眼色,马二婶点头,一把上前去用帕子捂住了那女人的嘴。
红莲又惊又慌,想要叫那男人快逃,可惜力气不够大,挣脱不开,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声音。
“别叫了,叫得那么难听,等下扰了邻里不好。”马二婶翻了个白眼,她瞧着这女人就不是什么好人。
阿福一马当先走在前头进屋,陈二哥他们跟在后面。
可惜连连搜查了好几间房间,都没有人影!
搜完最后一间主卧,还是没有人。
陈安失望地冲马二婶挥手,示意她放开梦莲。
梦莲嘚瑟地走过来,那死鬼不亏是她看上的男人啊,跑得挺快的啊。
她嘚瑟地笑笑,“怎么了,找到了没有,我都说了啊,我一个寡妇就一个人住,哪里还藏人不成。”
马二婶呸了她一口,“呸,瞧你这么浪荡样,你说自己住谁信啊。”
“哎呀,我怎么浪荡了,我恐怕比尼姑还正经啊。你们就是污蔑人,衙差大哥你快帮帮我啊,这老婆子好不要脸啊。”
梦莲凑过去陈二哥旁边,撒娇地道。
马二婶看得眼火起,恨不得上前手撕了那女人,“我呸,你才不要脸,见男人就贴上去。”
陈二哥皱着眉头推开她,“别靠过来啊,你这是阻差办公!”
红莲一下子变了脸,冷笑道,“那官差大哥,你们搜到人了吗?能让我休息了吗?人家的心啊,被你们吓得快要掉出来了啊。”
陈二哥看向阿福,搜不出来,他们也没有办法。
阿福收回一直注视某处的视线对他点点头,道,“走吧。”
梦莲嘚瑟地送她们出门,然后大力地关上大门。
阿福看着那女人嘭地一声关上大门,不怒反笑。
马二婶有些不解,这掌柜的搜不到人,不生气还笑了,怎么回事啊。
阿福示意众人走远点说。
见众人不解,阿福轻笑,“陈二哥,你刚刚看到了房间里面的桌子了吗?”
陈二哥皱了一下眉头,桌子?还真没有注意。
他摇了摇头,“没有。”
“对啊,掌柜的,关那桌子什么事吗?”马二婶也不解,怎么又关桌子的事了?
“那桌子上面有两个杯子,两个都是装了茶水。而且都是喝过的,一个有唇脂,一个没有。”
陈二哥眼睛一亮,这就说明了那屋里还真是有一个人的,他赞赏地看了阿福一眼,这掌柜的厉害啊,这样发现了。
陈安也想明白了,拍手笑道,“那就说明那寡妇说谎!”
“是啊。还有余大婶捡到的那手帕上面绣着一个细小莲字。”阿福拿出那块手帕给众人看。
马二婶一看,惊呼道,“哎呀,真的有个莲字,那个女人还叫梦莲!”
那就几乎可以确定,那女人和那贼人有牵连!
陈安皱眉,“那怎么不立刻把那女人捉回衙门啊,要是她跑了怎么办!”
阿福摇摇头,“不行,这样会打草惊蛇的。”
那贼人又不在这里,捉了这女人肯定会让那贼人警觉的。
而且现在她们已经让那贼人知道自己这边在搜寻了,立刻把这女人捕回去不行的。
而且这贼人在这个时候都来找这女人,恐怕关系匪浅,只要盯着这个女人恐怕就会有收获的了。
陈二哥显然也是想通了关节,和阿福对视一眼,点头道,“行!我立马回去找些兄弟过来盯着。”
阿福点点头。
心头稍松,那贼人跑了没事,这么重视这个女人,迟早会回来的。
一回来,她就能有机会找到他们藏文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