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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城摇摇头:“我来告诉你,好看的男人都喜欢骗人,越是好看的越会骗。”
忽然一个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语气里带着不满:“小骗子,你才骗人呢,本皇子何时骗过你,你说,今天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本皇子一定不予你gān休。”
该死,又是那只雄孔雀。
凤倾城面色一凛,红扇忙给两人把风,还让打扫的小丫鬟走远些。
凤倾城进得屋子来容色冷淡:“谨殿下,你到底将别人闺阁当什么了?我可不是你们平日寻的那些青楼里的姑娘,您当我什么人!!”
夜谨偷看了凤倾城一眼,发现她心情不好,于是不好意思地蹭蹭鼻子,眼珠子咕噜噜转想转移话题.
这样一看,他眉头忽然蹙了起来:“咦,你的雀斑怎么会移动位置。”
凤倾城一愣,捂着半边脸。露出黑白分明的眸子瞪人:“你有多无聊!!”
☆、自食恶果(7)
“我听说皇上召了你长姐觐见,怕你会难过。”夜谨认真地看着凤倾城,狭长美丽的凤眸里闪耀着点点关心,虽然他能护她一世安稳,他却知道她不需要,她要的是亲手惩罚那些仇人,而不是做养在温室里的花朵。
他也不想直接代劳,因为看着她那些或者狡黠或者聪慧的计谋,就感觉她整个人犹如浴火凤凰一般,亮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不过,他现在有些心疼了。
看着凤倾城微蹙眉头走进来的样子,本来只是想远远看着她的,就变成了现身相见。
“我没事,其实早在预料之中,不过,总还是觉得不甘心罢了。”凤倾城说完,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竟然不知不觉跟着混蛋说了心事。
她脸上挂不住地微微红了红,侧头看着窗外,正好将自己一段皎洁的脖子展露人前,耳下一颗胭脂红的痣,润泽鲜艳,让人眼前一亮。
夜谨看得眸光一暗,慌忙转身移开目光,一颗心跳个不停,身上仿佛着了火一般地滚烫起来。
他暗自恼怒,自己怎么跟个不经人事的愣头青似的,就这样就起了反应。
“其实——”夜谨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嗓子沙哑得可怕,忙清清嗓子,道:“我送个人在你身边,这人武艺高qiáng,正可以当你的帮手。”
凤倾城闻言抬头看了夜谨一眼,他是怕凤倾芙地位升高,会对她不利么?
心里不感激是假的,她正是觉得自己武功太差,很多事情都没法子做。
“疾风,你进来。”夜谨正色道,手背在后面一脸威压,那种属于上位者的气魄,就好像刚才跟凤倾城调笑的人不是他一般。
门半天才吱呀一声开了,走进一个高高瘦瘦的黑衣人,凤倾城眉头微微一扬,是他啊,那个黑衣人!!
疾风嘿嘿傻笑了一阵,过了半天才意识到他要摘下面罩。
他扯下面罩,露出一张年纪很小的脸,清秀中带着英气,嘴角轮廓分明,笑容却很青涩。
他又嘿嘿笑了一声,挠挠头:“给主子请安。”
他噗通一声给凤倾城跪下,磕头可响了,把凤倾城吓了一跳,不疼吗?这傻孩子。
夜谨很满意,他曾经对疾风说过,以后凤倾城才是他的主子,看来他记住了。
转头看着凤倾城,一幅神采飞扬的样子:“我不在你身边,有疾风陪伴,我也就放心了。”
凤倾城微微侧身,不去与他目光相对,心里暗自懊恼,什么他不在的时候,说得好像他是自己的相公似的,不过,竟然有点亲切的感觉,那种亲切感稍纵即逝,竟然让她抓不住。
“我不能久留,留着疾风做你的长随便是,我同相爷都说好了。”夜谨恋恋不舍地道,然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凤倾城看了眼疾风:“你家公子和相爷很熟?”
“是啊,他老跟相爷下棋,相爷是个臭棋篓子,每次都输给殿下,上次殿下赢了相爷,就让相爷照顾姑娘呢——嗷唔——”疾风忽然意识到 自己说漏了嘴,惊恐地捂着嘴,抬起头看着凤倾城,就好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凤倾城莞尔:“红扇,你带疾风去换件衣服,先安置他休息吧。”
红扇和疾风出门,凤倾城莫名其妙叹了一口气,欠债还钱,欠了夜谨这么多,她心里反倒担心怎么还了。
罢了,不如随着他去苍国走一遭也好。
红扇给疾风找了衣服出来,就站在旁边不动,疾风解开衣襟,正准备脱衣服,忽然意识到红扇还在旁边,只好道:“红扇姐姐劳烦避让下可好?”
“你这人怎么这么麻烦,又不是让你脱光,有什么好避开的?”红扇欺负他年纪小,逗着他好玩。
疾风苦笑道:“我这人就这毛病,被人看着换衣服,可别扭了。”
“呸,以为我爱看啊。”红扇笑着出门。
疾风退下外衣,看了眼自己平坦如一马平川的胸部,摇摇头,又将长随的衣裳给套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