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哼:“芦苇高,芦苇长,芦花似雪雪茫茫。芦苇最知风儿bào,芦苇最知雨儿狂。芦苇高,芦苇长,芦苇dàng里捉迷藏。多少高堂名利客,都是当年放牛郎……”
张谨轩的呼吸渐渐绵长,小手也软软地松开来,凤倾城看着,莞尔一笑,忍不住低头,在那粉嫩的小脸上亲一口。
“切,我儿子以后生得肯定比他好。”一个不满的声音近在咫尺。
凤倾城回头,见夜谨跟小孩子一般,蹲在她身旁,正也在瞧着张谨轩的模样。
凤倾城一瞬间有些恍惚,许多年前,当她有了欧阳博的孩子时,无数次梦想过这样的场景,两个人静静地看着孩子睡着,甜蜜温馨,她唱歌,他就静静地听着,然后用低沉的声音对孩子说上一两句话。
一柔一刚,她宠溺他严肃,心里却都是怀着对孩子满满的期望和爱。
忽然,一只手指戳了她的眉心一下,放大的俊美容颜带着关怀:“你——别难过。”虽然不知道为了什么,但是不要难过。
凤倾城抬起头,猛然愣了下,无法将目光从他的注视中移开
“谨,可不能欺负倾城郡主。”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道,然后一只手沉重地搭在了谨的肩膀上。
龙宸!!
凤倾城 的心里沉了沉,抱着张谨轩道:“我送他去内室吧。”
说完,转身就走。
夜谨沉默地看了龙宸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读到了不悦。
凤倾城进了内室就没有出来,而是带着红扇和冰儿就此离开了。
然后,这一离开,她就基本上缩在自己的小屋子里,只等那赫哲王子过来,同凤倾芙做最后的一搏。
任凭龙宸和夜谨怎么折腾就是不露面,这一日,却是受了太后的邀请,凤倾城不得不出门,秋日风寒,她穿了件鹅huáng色披风里面是白色袄裙,上面绣huáng绿色的花朵,衬托得小脸粉白粉白的。
进门就看到骄阳公主和夜谨正分别坐在太后的两边,两个人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还是说了什么,直逗得太后何不拢嘴来,
凤倾城过去请了安,又过来给太后把了一会儿子的脉。
含笑道:“太后没什么大碍呢,头疾基本全好了。”
“是你这丫头辛苦,听说你整夜整夜不睡地研究方子,谨儿讲疾风那孩子说的,说你都累瘦了。”说完,太后仔细打量凤倾城那明显黑眼圈的小脸道,“果然敲错了不少,来人啊,将前些日子,皇上送来的人参给倾城拿来。”
凤倾城忙推辞。
太后假作不高兴地道:“不成,你要是累坏了,哀家以后找谁给哀家医治呢?”
一群人不让太后再说,夜谨不满地道:“皇奶奶洪福齐天,再说,听说倾城小时候,得道高僧就说她是个旺人的命,您看,她一来您的病就好了,以后皇奶奶多见见她,必定能长命百岁。”
“哈哈哈,瞧你这张嘴哟。”太后笑得何不拢嘴,还伸手捏了下夜谨的脸,将他的脸颊捏得有些红,笑骂道“死的都被你说成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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