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卿卿,便是一刻都未曾忘过,卿卿是否亦是如此。”他的目光炽热地盯着她。沈卿卿长长扇子似的睫毛抖了抖,以前眼睛瞎了才会觉得他天真无邪好诓骗,又暗恨自己贪凉敞着窗户还没有穿小衣,除了胸前一抹,整个光溜溜的,被人发现清誉便算是毁了。
呜咽一声,她拿眼神儿狠狠瞪着chuáng前坐着的男人,因为害怕胸脯瑟瑟抖着。霍亚夫眼神暗了暗,倒是松开了手,不过另一只魔掌却是移到了女人的细腰上。
“霍亚夫,我嫁猪嫁狗都不会嫁给你的……”沈卿卿小口一解脱就咬牙切齿地道。对了,除了恐惧之外,她对他还有深深的恨,丧子之恨,夺命之恨。还未说完,****上重重被男人的大掌拍了一下,身子一哆嗦,口中更是又羞又恼道:“我虽是有罪于你家,但便是死也不会让你rǔ了清白,你打死我罢。”说罢眼睛一闭,昂着下巴一副任凭发落的模样。
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传来,臀上的大掌也不知什么时候移开了,于是偷偷眯了一条缝儿看去,这一看更是吓了一跳,那厮竟然往腰带摸去,沈卿卿声音里哭着抖着:“你,你,要gān什么?”霍亚夫却是从腰间取出一张纸展开在沈卿卿得眼前:“这婚书可不是我bī你写的。”
就着月光,沈卿卿看着上面两个红红的手指印子舒了口气,当然不是他bī着自己写得,不过有什么用,这得父母双方得手印子才作数,她才不会傻得告诉他这两个手印子都是自己,不过样子总得装一装,正伸出白皙娇嫩的手臂欲要夺过,霍亚夫手一缩,把婚书叠起来小心收进腰腹中。
等抬眼看去,那瑟瑟的小人儿已经挪进了chuáng榻最里面,她抚着胸口,两条细长的只着了亵裤的长腿紧紧笼着,及腰的墨发dàng在脑后,鬓前有一缕贴着脸颊,在银月光辉下散着股骚人心魄的魅力。霍亚夫眼眸更沉了分,口气上却淡道:“你我既是有了婚约,早晚都是有这么一天,你不必怕的。”虽然这么说着,却没有下一步放肆的举动。
可是,正怯生生地望着他的沈卿卿却在这时候坚决异常道:“霍亚夫,我沈卿卿欠了你便是心有所亏寝食不安,佛不是有说么,因果报应,我终会食到恶果被天雷劈的。”沈卿卿重活过一世,可不怕这些鬼神之言,她怕的只是眼前的男人,所以说起这些诅咒自己的话并非那么虔诚,只希望男人能够心里好受点就此放过她。霍亚夫冷笑了一声,并不言语。她便欣喜地接着道:“我把欠你的都还你,十倍,不不,二十倍还你可好,今后今后你我各不相gān,老死不再相见!”
蓦地,霍亚夫站了起来,整个脸在月色下she出一股子煞气。沈卿卿避无可避,拿了塌上的枕头褥子扔过去。霍亚夫避开丢来的东西,此时还未显示出上辈子摄人凌厉的相貌,沈卿卿还是不怕的,那些话便是脱口而出,可是自己毕竟瘦弱,他若是硬来还是会得逞的,口中更是qiáng调了自己愿意倾尽一切与他相决绝:“你是不是觉得不够,再多的银子我都是乐意的,你不妨开个价。有了银子,你就不用辛辛苦苦搬石头,你可以去别的地方买个宅子,娶一个贤惠听话的妻子生儿育女,还能讨上一堆的小妾,我即便做活儿把眼睛熬瞎了手残了都会把银子给你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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