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了也不找你了。她可没有忘记这个二少爷在杭家对自己的羞rǔ,她虽是虚荣贪财,但也是受不得欺负的。
很好,好得很,短短时日你便是用不着我了。他却也不恼,放开了她,背过身去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扬了扬,道:敢问沈小姐,我何时约了你?不知道这张东西给了官差,沈小姐还能不能如此得意。
你,你……沈卿卿看清楚了,是她用来让杭美意失去神智浸润了迷情之物的那张纸,当日她便是疏忽了,时至今日上面的迷药早该失了效,可是,那字,她正了正神,嘴硬道:这字怎么能确认就是我写的?
哦,那便是我写的?不如让官差去判个究竟吧。杭有羽拉着她的皓腕便往前走,别,别,是我写的还不行么……沈卿卿可是见识了牢狱的厉害,听到要去衙门腿都软了。
承认了,便是好吧,这张纸可是牵扯了好几条人命的,你纵是死几回也不够偿命,不如写个卖身契,你便随了我罢。没想到早上方才从牢狱中买下刘易波,现在就遭了现世报应。
沈卿卿一下子懵了,娇媚的眼眸汩汩地掉着泪珠子,顺着她白皙柔嫩地脸颊直往下淌,杭有羽,能不能等上一等,我还没有过十三呢,我今日才买了铺子还找了个能gān的管家,我的银子还未挣够在京城买个院子呢。说完,她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哭够了没有,真丑。杭有羽拿着帕子擦着她脸上的泪水,声音端的是宠溺之极,等上一等是多久?他问道。
沈卿卿吸了吸鼻子,认真思考起来,良久眼睛眯了条缝看他道:十年?见他俊逸的眼眸一紧,又道:九年……,不不,五年。时日一长,这厮便忘了自己了,哪里还能想得起来这桩事。
杭有羽唇角一勾盯着她道:打的倒是一手的如意算盘,揉揉她乌黑柔顺的长发,如今还梳着可爱的双髻呢,确实是小了点,难道自己真是心急了,可是,这个狡诈狠心的女子,他一不留神就被她逃了。
那便三年吧,不过,在我去赶考之前,每日过来伺候着。见着女子眨巴着大眼睛,还在想着怎么与他讨价还价,神情一紧道:再有多言便去见官。
行的行的,我去还不行么。沈卿卿嘟囔着嘴儿,手儿被人捏着握着还不自知。杭有羽望着她手上的镯子露出自嘲的笑意:这个镯子竟是如此重要,从来也不离身。
沈卿卿嗔了一眼:送给我的东西,可别想着再要回去了。杭有羽忍不住扶额,颇为无奈道:铺子掌柜都有了,京城的院子我给你买一个便是了,银子便也多的是,你乖乖的听话,把爷伺候好了,什么都会有的。言语竟是如哄孩子一般。就在距离两人几步之遥的树叉上,一个身影因为不稳差点掉下来,心里想到,爷一碰上沈小姐,那是完全变了个模样,算了,他还是要尽早适应才好,不然每次被吓得以为爷得了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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