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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个丫头道:“是啊,采莲,大少爷走了就不会回来了,你要为自己好好想想。”名为采莲的女子一脸惨白,枯槁嶙峋,沈卿卿大吃一惊,这个女子原本在一群丫头里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如今怎会变成这个凄惨模样。
女子哭哭凄凄道:“是我的错,一心想要攀高枝,之前怀了一个被大奶奶用药毒杀了,后来我不甘心受了大少爷蛊惑又怀上一个,被五小姐推了一把掉了,再后来是我气急故意去爬大少爷的chuáng榻,结果,结果想不到大少爷的丑事被揭发竟然逐到了边境去,这次打掉了孩子,大夫说我以后再也没法生了……”
沈卿卿一怔,浑浑噩噩地回到书房,她发现头好痛,不止如此,连下腹都伴着绞痛。有个血肉模糊的东西从身体里面掉出来,她吓得惊叫、
“卿卿,卿卿——”有声音在唤她,睁开眼睛,杭有羽担心地看着她,手中还拿着替她擦汗的手巾,一双温柔的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不怕,不怕,做噩梦了?”他柔声问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到了书房中的软榻上,她知道杭有羽的书房也是寝房,此刻,男子轻言软语地拍着她的背,俊脸都快贴上自己的脸颊了,她躲开他的怀抱,却被他抓住了手腕:“卿卿,我明日就要去应考了……”
“好,很好啊。”她心不在焉地应道。
“我答应了你的要求,你如何谢我?”他贼贼地说道,俊脸上有不同寻常的红晕,好似做错事的孩子。他一向是内敛的、自制的、冷漠的,偶尔会有撒娇和不快,但是不会这样欲言又止。她是卑微的,依仗着他的财势的,其实他不必对她,也从来没有这样小心翼翼地与她说过话呢。
咦?沈卿卿狐疑地站起来,这样两个人在塌上贴身说话的姿势可不好,真不好。她刚站起来,细腰又被他的双臂搂上了,那热度隔着裙衫和小衣传来,升腾起一股热气直bī上小腹,令她浑身一凛。“卿卿、卿卿……”他的声音有骨子烫人的温度:“卿卿,我明日就要去赶考了,你可会想我?”他重复道,好似要敲入她的脑袋。
“会的,我会的。”沈卿卿毫不犹豫地说道,她今日拿了一些药蜜给他装包袱的时候他还没有异样呢,怎么这个时候向她讨要奖赏了。这时候,他的大掌从她腰腹缓缓往上抚去,声音愈发地糜糜生情:“卿卿,你留了那么多东西给我捎着,我也想留份东西给你,有了之后你无需这般辛苦从商,杭府你可以自由出入,我的书房、院子、护卫,包括所有的银子,也都是你的,你,你可愿意?”沈卿卿眼皮一跳,他是在向自己表白呢,他的手颤抖着放在她的柔软上,呼吸急促地起伏着。
“我,我不辛苦的,”沈卿卿同样心跳急促地抓住他作乱的手掌:“羽,我还小呢,你这一去,杭府对我来说就是个没有情绪的笼子,我待在这里会难受的。我想在京城与你一道,便是不能见你,也能感觉到你,等你中了功名,我定是愿意的。”若是此刻她还不明白他想做什么,那真是枉为两世女人了。
女子明显拒绝敷衍的举动并没有惹恼了杭有羽,相反的,他还甚为欣喜,她第一次这般与他说,这个杭府没有他在,她是难受的。这个女子虽然多狡又虚伪,不过她能说出这番从来不曾听过的甜蜜又情切的话,他也是乐意听见的。
杭有羽掰过她的纤肩,瞧着女子愈显娇美艳丽的容颜,正色道:“可是卿卿这么美,我怕不在的时候被人抢了去。”沈卿卿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怎么会呢,我出门都有戴面纱的,还没有瞧过别的男子呢,何况除了羽,便再无好看的男子了。”
男子很受用地轻笑一声,掐了下她水嫩的脸儿:“要么不说,要说还尽捡好听的。”沈卿卿心虚地转着眼珠子,才一眨眼,那张俊脸在眼前开始放大了,她往后一躲来到书案道:“羽,这些宣纸都给我好不好?”
杭有羽眯眼道:“可是要做花灯,方才画着画着就睡着了,睡得还不踏实,可是有什么事?”那宣纸上画了个活灵活现的奶娃,不知是何用意。
他是肚子里的蛔虫不成,沈卿卿低下头绞着裙摆,喏喏道:“邻居家生的胖小子,你也知道的,最近着了脏东西老生病呢,我是想着给做个花灯祈佑他快点好起来。”
“你倒是对那小娃儿挺在意的。”杭有羽想起小娃出生那一天她专注紧张的小模样暗叹道:她若是有一半心思放自己身上,他也不会这般心切和担忧了。
沈卿卿从书房出来的时候正巧撞见柳青青搀扶着老妇人在赏花灯,几人打了照面之后,老夫人把两人的手握在一块儿,意味深长地道:“以后你们姐妹要相互扶持好好相处,羽儿是个重情意的,他见不得脏东西,我这老婆子见了大半辈子,再也不许那心怀鬼胎的进家门。今天花祈节,我们一起为羽儿祈福吧。”
两人听话地应着,陪着老夫人走了一阵,沈卿卿告别之后,柳青青身边的丫鬟追出来,给了她五千两的银票道:“这是我家小姐给的,你说话可要作数。”沈卿卿这一世还未这般轻而易举拿到这么多钱,嘴上坚信十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