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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沈卿卿一声娇笑,当着众人的面把茶水泼在地上,不小心倒湿了白玉小手,拿出锦帕边擦边道:“梅儿姐姐是怕我这茶水有问题么,那就倒了吧。”她缓缓地往回走,一串问题流出来:“梅儿姐姐,你说你怀中的孩子是我父亲的,那你是如何与我父亲相识的,相识多久了?”
梅妍好不迟缓地答道:“我们是在店铺相识,就在沈家的药蜜坊,约是一年之前,见得多了彼此互生了情愫。”
“那你知道我父亲是有妻女的吗,还是我这般大的女儿?”沈卿卿远远地盯着她,气定神闲地问道,她不着急,她在等。
“知道,自然知道。”女子颤晃了一下身子,声音开始飘忽,沈卿卿知道时候到了:“那你为何不曾入门就先怀了身子,做出这般令主母生厌之事?”
“什么厌不厌的,这窑姐儿哪个不是靠着身孕才能出窑子的。”听言,众人哗然,方才还说是正经人家的闺女怎么转眼就变了,原来是窑姐,那便不值得同情了。她的声音开始癫狂,话头多了语速也快了:“我十岁便入了窑子,玩过的男人比你吃的饭还多,主母怕什么,不就一个名头吗,只要能入府,还怕斗不过她。”梅妍直指着瘫软一旁的叶氏道。
叶氏自打见了这个自称给丈夫怀了孕的女子就没有吭过一声,又是羞rǔ又是气恼,一副不争便能倒地的模样,怎是个斗得过窑姐的妇人,众人不禁从对梅妍的怜悯转而对叶氏的担心。从来窑姐就是为人不齿的,再如何绝色清丽的女子从窑子出来就是要被人践踏羞rǔ的,哪里有什么尊严可言。
“呵呵呵,你看她这个模样,怪不得老茂说了,她就是一只不下蛋的母jī,只要入了府,即便这次不是儿子,铁定有生儿子的时候,到那时,沈家所有的财富都是我的,都是我儿子的。”女子真的是疯狂了,举止也开始无状,“凭着我的姿色还有什么男人是搞不定的,你们都不如我。”说着褪去了半边外裳,这宽大的领子一直垂到腰际,半边花色肚兜敞露在外头露出鼓鼓的胸脯,还在不知羞耻地去解兜子上的系带。
众人惊愕,终于听出了端倪,沈卿卿乘胜追击道:“老茂是谁,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当然不是沈洪泽的,我就见过他一次,这孩子是……”梅妍还未说完,人群里头突然就冲出来一个中年瘦子,抓住梅妍的胳膊反手就给了一掌,“贱人,私自从窑子里跑出来,还在这里胡闹,快跟我回去。”说完,qiáng拽着女子就走。
“慢着,这样便想走么。”沈卿卿冷声道,那汉子也不听,拉着人就想跑,哪里想沈府出来两个小厮很快就追上来,汉子见走不了了,打晕了女子自己开溜。这下可为难了,这窑姐儿衣裳不整地躺倒在沈府门口,不能送进府里也问不出什么话来。一群看热闹的人散了大半,余下一些不怀好意的痞子扯了窑姐儿半系半开的兜子上前胡摸乱碰,嘴里还发出糜làng的笑声,这便宜不要钱的女子,当然不能白白放过。沈卿卿虽然痛恨这个女子,可也不能让她在自家府门前被众男子****还脏了沈府,叫着小厮把那窑姐儿拖送去了官衙。
晚上沈父回来还对中午的事一无所知,只瞧着一向温良的叶氏把自己关在房里怎么叫都不理,隐约地还能听到里面有抽泣的声音,一问丫头支吾着不说,只知道叶氏晚膳也没动,这可急坏了沈父。
沈卿卿也在房里光顾生闷气晚膳没用下半点东西,如今瞧着沈家富了,这幺蛾子脏东西就往自家门里钻,还尽是找准了无辜的父母亲,比对她自己下手还令人痛恨,今日若非自己揣着姚景天给她的迷药,如今后果真是难以想象,她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下这口气的。
突然想到姚景天,不知他怎么样了,只听说去京外医诊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自从三年前在后山湖边遇到那个恶魔,她就整日把姚景天给配制的药粉带在身上以备万一,今日还真给用上了。这迷药的厉害当年她就知道的,杭家两个贱人要毁她的身,她就先发制人要其败露恶性,无意中,姚景天又一度救了沈家呢,这辈子他的恩情是还不尽了。
沈父在门外头劝说了半天没有动静,还是闺女有法子,嚷一句“父亲生气离家了”吓的叶氏顶着核桃眼来开门,叶氏见闺女诓骗自己哭得更厉害了,只道是自己不下蛋对不起沈父还让别人钻了空子肆意取笑。沈卿卿悲从中来,世道凉薄什么都由不得女子做主,竟然让女子来承受这般无子之痛,母女两抱着头痛哭。沈父无措,也知了前因后果自是生气,他秉性纯良又是护短,可是这事凭空出来也没有办法,晚上等叶氏情绪好些了就小意劝说,道只要沈卿卿一个漂亮能gān的闺女就知足了,两人温存了一番才使得叶氏重绽笑颜。
沈卿卿听到父母房里头的温言软语声,才掩好了门撤了丫头小心离去。“小姐,”跟在身后的水莲欣然道:“还是老爷有办法能令夫人开心。”沈卿卿听了并不欢喜,反而恨恨道:“开心不了,这根刺算是扎下了。”水莲不明白地摇头,淡碧却揣测着主子的心意道:“小姐,这事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