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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走到男人眼前,帮他把碗斟满了。也不拘泥,一屁股坐在男人身边的位置上,托着腮帮子媚眼如丝地盯着他。霍亚夫手握在刀柄上,把碗里头的酒一饮而尽,刚抬起头,便见到个女人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脸色一变方要开口说什么,这时候门口进来了两个男子。
一个做小厮打扮的径直往他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道:“大爷,你找的大夫来了。”后头提着药箱的中年大夫被催的急,额头还渗着汗,见到桌旁是个冷硬会武的男子,也不敢马虎,速速赶来给他查看伤情。
外袍褪去,露出雄威结实的胸膛后背,那一瞬间,沈卿卿见到往后退了一步的女子眼睛都泛起了光。那后背上蜿蜒着大大小小的伤疤,还有被阵中的鹰勾所伤的血dòng,有些结痂的地方重新开裂了,又开始有血迹渗出来。
“这位大人受了重伤没有好好包扎护养,如今伤口开裂,还有炎症发热之兆,我先给你清洗伤口再作包扎。”中年大夫说完从药箱里拿出工具,便是在他身上清洗起来。不一会儿,水盆中的清水很快就变成了一盆血水,那一个个血dòng便是叫男子看着都害怕,驿站的小厮都躲得远远的,男人饮着酒,期间一声都未哼哼,连眉头都未皱一下,好似受如此重伤是家常便饭一般。
沈卿卿侧了侧脸,他的伤口裂开可不是她的缘故嘛。他硬要搂着自己同坐一骑,那身体的接触叫她不安份地左右晃动,老是往着马头处挪,那颠簸所带来的厮磨更是让她脸红耳赤,终于忍不住地用手肘捶打他的胸膛,当时也未见他哼一声,怎么会如此严重了。
心中一愧,沈卿卿移走了目光,那爬满了癞皮虎疤的胸膛真是吓人得紧,却是见着驿馆的老板娘瞅得眼珠子一眨不眨,还吞咽着口水。
中年大夫给他包扎完伤口,嘱咐他多休息不能沾水按时喝药便提着药箱子离了去。
夜晚,沈卿卿睡不着,坐在桌边擦着刚洗的头发。走了一路都未好好沐浴过,这回是彻底泡了个香浴,整整花了半个时辰。靠着门口,听到隐约有女人的声音传来,“爷,睡了么?”
是驿馆的老板娘!
沈卿卿一个兔跳,贴着门口竖耳听起来。吱呀,是门打的声音。她拉出门缝偷偷瞟过去,瞧着女子端着汤碗蹑手蹑脚地进了霍亚夫的门里头,心里窃笑道:这个可怖冷硬的恶魔,原来还有桃花遍开的一天。
翌日,开天辟地头一回沈卿卿发现起得比那男人还早,经过他屋门紧闭的时候,还抿着嘴笑得诡异,可不是两人一夜未眠罢。
走到楼下在极偏的一处坐了下来,倒了碗茶水润润口,正要叫馆子的伙计端些食物来。却是瞧见老板娘从门头走过来,拿着块布子在擦着桌子上的油渍。这回她穿了身低领子的绸衫,低头擦拭间都能瞧到里头肉色的小衣和桃红色的兜带子,外裳宽大之极,可是里头的衣襟却紧紧裹住身子,腰围处用一根细带系着,那腰身自然一览无余。
沈卿卿行事大胆之人都看得脸红脖子粗,可不要提那些眼光乱瞄不看白不看得男人了,这老板娘虽然不如自己腰细,不过体态丰腴,穿着肉色的薄绸子,乍看之下如没穿一般,刻意地扭动之间,那颤颤的风姿可想而知。何况女子施了浓粉,五官凑合端正,扑了粉脂抹了胭脂,也有三分姿色五分勾惑男人的资本。那霍亚夫也是男人,她就不信昨夜两人会安然无事。
她经历两世,虽然贪慕虚荣,但是对这种风尘下贱的女子也是不愿多接触的,目光从下向上打量了一会就移开了目光。女人端上来一个抓饼和一碗肉汤,见到她扭开轻夷的目光也不恼,竟然站在她的桌边,朝着沈卿卿看了两眼,随之啧啧赞道:“果然是个难得的美人儿,难怪大人梦里头都喊着卿卿,卿卿。”
她的这两声甚是怪异,似是试探又似是疑问,不过给她猜准了,那恶魔夜里头与女子颠鸾倒凤,怎么却叫着自己的名字。沈卿卿脸皮薄,不由恼道:“深更半夜闯入男人屋里头,也不知羞耻,还能把勾当在白日与其同伴诉说,真是厚颜无耻到可叹了。”说完,咬了一口抓饼,用勺子舀了肉汤抿着小口,出水芙蓉一般的容色,细滑白嫩得肌肤仿佛能掐出水来,在阳光的照she下通透地如同一块美玉,便是如今神色不虞也自然地叫人神魂颠倒。
一旁的女子脸色怔了怔,没想到被反击了一回,转眼gān笑了两声道:“姑娘只是那大爷的同伴?”见着沈卿卿不理,又道:“姑娘别误会,我虽喜欢qiáng悍有力的男人,但是也不喜qiáng人所难。我入了他的屋子,本想能与爷欢度一夜,谁知他昏昏沉沉得嘴中喊着别人的名字不说,抱了人家一下就把我推倒在地上,我的骨头差点就要散了。”
女子很坦白,可是太坦诚了,简直叫人瞠目结舌。那恶魔也不是多正经的,对她戏弄了几度,也没有少碰她摸她,没想到这女子这么大胆也没有给她得逞。
沈卿卿脸色一半青一半红,半天都未反应过来,口中的香甜美食都吃不下了,没想到这远郊的驿战还有这种不知廉耻随意与男子苟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