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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样子的他无疑是非常好看的,低垂的睫毛下那双眼睛有种令人心动的美,即使一句话不说,也勾的让人移不开目光。莫云轻一动不动的看了很久,半晌才突然低低的开口,“你洗澡了?”
北羽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嗯?”
莫云轻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勺子叮的一声敲在碗上。
北羽被吓了一跳,惶惶然的看向他。
明明不是第一次这么紧密了,莫云轻在抓住那纤细的手腕时,却在那刹那间感觉到一阵细微的苏麻,仿佛电流般一直窜到了心里,手心里柔软的触感带来的刺激如此鲜明,以至于莫云轻在下一秒就有了欲望。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危险,北羽微微瑟缩了一下,“……莫先生,粥再不喝就凉了。”
莫云轻充耳不闻,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少年手腕上柔软的皮肤,很显然比起那碗冒着热气的粥,他更想要另一样东西。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此刻他突然想起刚才北羽独自一人弹钢琴时候的样子。
那个样子的北羽,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在任何人眼里,对这个少年的第一印象一般都是来源于他漂亮的样貌和出众的气质,如果与他相处起来的话,也许会觉得他脾气好、性质温和好说话、偶尔会任性一些,有点小脾气、爱撒娇,就像每一个生活在象牙塔里,被家里宠着的孩子一样,如果他自己不说,没有人会想到他会有那样的身世。
所以也很难发现他的性子是那样敏感和脆弱,也许受到伤害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反抗多于逃避,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本身就无法承受这些伤害,只是硬生生把自己保护起来罢了,就好像一只小动物在面对自己害怕的事物的时候张牙舞爪露出尖牙,最终还是免不了会受伤。
有时候莫云轻甚至想,如果再有人抛弃他一次,也许他就会彻底崩溃了。
刚才看见他弹钢琴的时候,这种感觉越发的qiáng烈,甚至让莫云轻内心里罕见的产生了一丝不安。
他没想到这孩子的心思会这样重,这让莫云轻有了一种错觉,就好像他心里有很多的心事和秘密,却从来闷在心里不说,就连他这个最亲近的人……不,或许这孩子根本没把他当成亲近的人。
因为从一开始,就是他把这孩子qiáng迫的带来这里,不许他离开自己一步。
也许,这孩子只是表面上温顺,心里其实在恨他呢?
他这样沉默着,北羽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犹豫了一会终于忍不住说:“莫先生,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莫云轻回过神来,看到他疑惑的眼神,微微笑了一下,“不,我什么也没想。”
然后他把还想说些什么的北羽拉到怀里,一把把他抱了起来。
这一下差点让北羽惊叫起来,“等等!”
“等什么?”莫云轻漠然的看着他。
北羽qiáng忍着挣扎的想法,因为他知道挣扎对这个男人来说基本上没什么用处——除非他想增加情趣的话,“……我端来的粥,您还没喝呢!”
莫云轻顿了一下,弯身把他往椅子上一放,把勺子放到一边,拿起那碗粥几口就喝了小半碗,喝完之后把碗往桌上随手一放,“满意了?”
“……”
北羽还想说什么,但他也实在是无话可说,这一整天郁闷的心情都被莫云轻有些反常的态度给磨没了。
而且他发现今天晚上莫云轻也异常的有些……粗bào。
一直折腾到半夜,北羽从失控的大叫到断断续续的呻吟,临近高cháo时终于忍不住哭着求饶,但是男人还是不肯放过他。
莫云轻一点点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在少年无意识的求饶时把他狠狠抱在怀里,低喘着道:“我永远也不会……放开你。”
这近乎残酷的话语令北羽呼吸一滞,但是很快他就没有jīng力去想了。
第二天他一觉睡到了中午,浑身依然一点力气都没有。
佣人告诉他莫云轻一大清早就坐飞机去日本了,最少也要三天才回来。
他要去日本的事北羽是知道的,只是昨天事情太多,一时给忘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有几天时间北羽可以好好喘口气。
可没想到半夜里北羽突然接到莫云轻的电话,他白天自己去了趟公司,在一众高管和助理毕恭毕敬的辅助下完成了前几天莫云轻jiāo给他的任务,晚上又回来看电视到十一点,刚睡着就被电话吵醒,接起来的时候一点好气都没有,“喂?”
莫云轻一听他口气就知道这小东西被吵醒了,不高兴了,等了一下说:“我以为你还没睡。”
“……我刚睡。”
北羽是有点起chuáng气的,特别是他本来就很难入睡,一点动静都能把他吵醒,一个人睡的时候尤其严重,他几乎是qiáng忍着挂电话的冲动,低声说:“您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莫云轻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