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傅缙摆手:“脏了的衣服我是向来不穿第二次的。”
宋安锦反驳,低声嘟囔:“那你平时的衣服难道穿一次就扔?也太奢侈了,当自己是皇帝的儿子呢。”
她声音不算大,可偏偏傅缙是个习武之人,又岂能听不见。
闻言,脸一黑:“你说什么?”
宋安锦头摇的跟个拨làng鼓一样:“没,我的意思是,要不我赔?”
这孩子脾气忒差,一不顺心不是叫蛇咬就是扔河里的,太bào力了。
“你赔?”傅缙扬了扬眉头,语气略带质疑。
宋安锦点头,觉得他口气稍松,觉得这办法能行:“对,我赔。”
傅缙勾起了嘴角,点了点头很是慡快:“行,那就你赔。”
在宋安锦松了口气的神色下,他幽幽道:“左右价格也不贵,两匹蜀锦的价钱,我瞧你识趣,便算你二十两银子便好。”
“多……多少???”宋安锦不可置信,不过是两件衣服,怎么能这么贵!
傅缙挑眉:“怎么,没钱?”
宋安锦咽了咽口水。
她方才一时嘴快的确忘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是的,她没钱,甚至可以说身无分文。
“那个,我能先写欠条吗?”她记得宫里有月奉,大不了发了给他就是了。
傅缙皱眉:“欠条?我瞧你也是刚进宫里的太监可能不知道,你的月奉只有一吊钱,若是想靠着月奉赔我这衣裳,你怕是得赔个一年半载的了。”
一吊钱等于一两银子。
这样算起来,的确得一年半载的。
“更何况,宫里分发的伙食只有半斗米,压根够不了果腹,你还得花银子再买,这样算来,你怕是一辈子也还不起我这衣裳了吧。”
再说,宫里的日子哪有那样好过的,月奉拿在手里,要孝敬这个孝敬那个,估计连衣食住行都成了问题,谈何背负的起二十两的巨款啊。
宋安锦越听越觉得不得了,本来还觉得宫里一个月一两银子特别值钱,毕竟寻常百姓一年也才用一两半的银子,可被他这么一说,宋安锦自己估计了一下,别说赔了,估计把她卖了也赔不起了。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宋安锦满腹委屈。她想扇自己一耳光,让你嘴快,现在好了吧,一下子欠了二十两,压不死你!
傅缙摩挲着下巴,眯眼盯着宋安锦,笑的有点邪恶:“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宋安锦被他瞧的后背发毛:“什……什么办法?”
傅缙笑着看向她,宋安锦顿时觉得不妙。
果然,就听傅缙道:“正巧我缺个奴才,虽说你笨手笨脚,做事也偷工减料,而且人看起来也不是个聪明的……”
“等一下!”宋安锦简直越听越不对劲了:“不是,你说便说,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说我笨啊!”
傅缙被打岔,皱了眉:“你到底听不听。”
宋安锦咬了咬牙,摆手:“你说,你说。”
傅缙道:“我瞧你也是还不起银子,便任我差遣,权当还债了。”
宋安锦皱眉:“任你差遣?”
傅缙点头,见她有些不愿意的模样,问:“怎的,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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