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看向张竿,令那孩子不自觉的倒退一步。
“我……”张竿瞬间哑然。
他总不可能说是自己三更半夜偷偷摸摸爬上宋七的chuáng上才发现的吧。
支支吾吾半天,他底气不足道:“我……我看见了的。”
蒋彦缓缓走了进来,一字一句的问:“我问你是如何看见的,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看见的。”
“我……我不知道……”到底是心理素质弱,想起那晚上蒋彦冷到骨子里的眼神,他便害怕的脑袋空白。
蒋彦嗤笑一声,看向治公公道:“公公,我与张竿有些矛盾,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做。我与宋七一天入宫,关系也是最好,他便打起了这主意,觉得宋七若是定罪,我必然是逃不掉的。”
“我没有。”张竿摇头,不可思议。
明明他说的都是实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蒋彦接着道:“我日日睡着宋七身侧,怎会不知她养了条毒蛇。更何况,毒蛇又不是人,听得懂人话,叫它如何便如何,若当真养了,只怕我早死于蛇口下了!”
张竿张嘴,很想说,是真的,那蛇当真听得懂人话,叫他如何便如何的,而且这蒋彦还是共犯啊!
可说出去谁能相信,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怕是自己也不会相信。
蒋彦看着张竿的眼睛,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笑容,有些渗人,只听他冷冷吐出两个字来:“荒谬!”
治公公脸色yīn沉,冷眼瞧着,开口道:“来人,张竿胡编乱造犯了宫规,压下去打十个板子,罚三月月钱。”
张竿脸色顿白,惊慌失措道:“公公,我没有……”怎么会变成这样。
十板子也死不了人,张竿很快被带了下去。
治公公看着屋里的宋安锦与蒋彦,许久才道:“宫里四处都是眼睛,无论做些什么都要记着,谨言慎行。”
宋安锦与蒋彦一同低下头:“是。”
直到治公公离开,宋安锦这才腿软的坐在了chuáng上,手心冒火一个劲的哆嗦。
真是吓死她了,还以为这次死定了的。
“小七。”
蒋彦出声叫她,宋安锦抬头看向了他,蒋彦的眼神有些复杂,令宋安锦不太敢直视。
如果说,连张竿都能发现,那谁在自己身边的蒋彦,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呢?
蒋彦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忽然问:“张竿说的都是真的吗?”
宋安锦几乎养成了习惯,条件反she般的摇头,脱口而出:“不是。”
蒋彦静静看了宋安锦许久,宋安锦则有些不自在的将头撇向了一旁,不敢看他。
忽然听见蒋彦轻轻的笑声,有些诧异,听他道:“这样就好了。”似乎还松了一口气。
宋安锦不太明白,这人却笑着拍了拍她的头顶,语气认真:“小七,我同你说真的,在这宫里对谁也说不得真话,包括我?”
宋安锦有些诧异的抬起头,很想问他为什么,到了嘴边的话却是:“如果我说了假话,你还信我吗?”
蒋彦点头,笃定道:“我信。”
宋安锦惊的说不出话来,蒋彦有些好笑:“记着我方才的话,谁都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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