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似乎听见的什么好笑之言:“二皇子,皇后娘娘没告诉过你,离我远点吗?”
“皇兄!”傅骋咬牙喊出,看见傅缙一愣,他才道:“这样,能好好说话了吗?”
傅骋自小不爱喊傅缙皇兄,哪怕傅缙比他大上一日,他喊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的。
每每只会在傅缙心情不好,或者他做错事的时候才会喊。
高公公正好传来了膳食,傅缙叹了口气,妥协道:“留下来一起用膳吧。”
太子的膳食非常的奢侈,不过一个人就要上二十四道菜,荤素搭配还有汤食。
这种毕竟是在明面上的东西,皇后向来不曾克扣,甚至比任何人都要好。
因为这事,傅骋小时候闹了好几次,总觉得不公平,什么事都要傅缙第一个先挑。两人互看不顺眼,甚至还打过几次,被父皇罚了,第二天接着打。
倒是没想到,打着打着,兄弟感情就深了,还小时,两人时常形影不离,哪怕母后警告他多次,他也一次不曾听过。
只不过到了后面,傅缙就跟他疏远了,渐渐的他也察觉到了什么,努力想要回到从前一样,不过好像矛盾越来越深了。
“沈丘贺被放出来了。”傅骋开口道。
傅缙脸色没什么变化,可能他一早便猜到了,并不惊讶。
“也该出来了,宝贝儿子受了那么多苦,应该很心疼吧。”傅缙笑着。沈家应该恨透他了。
“为什么不见沈慕表哥?”如果说这世界上真正关心傅缙与傅骋的,沈景云一定算得上一个。
他是沈家嫡子,名沈慕,字景云。
年仅十六便是吏部侍郎,可比那个庶子沈丘贺qiáng了不知道多少倍。
“没有见的必要。”傅缙淡淡开口。似乎那个小时候时常偷跟在沈慕身后的人不是他一般。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傅骋发现自己看不透这个人,或者说,早看不懂了。
傅缙看向他,忽然笑着说:“喝酒吗?”
傅骋一愣,傅缙却已经叫了高公公,拿了一壶酒来。
斟上了酒,傅缙给了他一杯,一口饮下,笑道:“平时太傅不让我饮酒,今日还真是托了你来的福。”
傅骋皱眉,见他喝了一杯还要再倒,拦住了他:“不是身体不好吗?一杯够了。”
“你是兄长还是我是兄长。”傅缙推开了他的手,又是饮下一杯酒。
他的确是不长喝酒的,烈酒烧喉。喝了两杯喉咙里便是一阵辛辣之感,很是不适。
蹙了蹙眉头,他拿了块桃子苏咽下:“这糕点太甜了。”虽说嫌弃,可他也没làng费。
傅骋也尝了一块,笑道:“你向来不爱吃甜的,怎么还摆在了桌上?”
傅缙笑了笑,并没说什么。
用过膳后,傅骋也不便多呆,便要走了。
临走时,傅缙忽道:“以后不用来了。”
傅骋看着他,没说话。
“以免到时,你多了几分心慈手软。”
傅骋苦笑,看着那门关上,转身离开,也没回头。
夜里,宋安锦睡不着,便出来走了走,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笛声,她愣了愣,下意识的朝着笛声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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