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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缙点头:“也就是说此人死了一月也无人察觉?”
隋影道:“我向附近的邻居打听过,都说此人性格不大好,也不与旁人说话,成天就是烧铁锤兵的,半夜也不停歇。”
傅缙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瞧瞧他的铺子。”
宋安锦跟着上前,说道:“我也要去。”
傅缙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自顾的走了。
宋安锦明白这意思,屁颠屁颠的在身后跟着。
杨牛的铺子已经很久没开张了,他平常也有出门十天半个月不见人的,所以旁人也没起什么疑心。
因为许久没住人,推开门的灰尘非常大,傅缙与隋影都是有经验的,苦了宋安锦,吸了一口灰,呛的眼泪都出来了。
直到傅缙跟隋影环视了一周,宋安锦还在咳嗽。
“再咳该出肺痨了。”傅缙无奈,顺了顺她的后背。
隋影对这样的情况早已见怪不怪,面无表情,看也没看一眼。
宋安锦深吸了一口气,泪眼婆娑:“什么也没发现吗?”
隋影仔细的查看,手里拿了那还没打好的兵器,开口道:“殿下,这倒不像农具,而像是战场上用的大刀。”
傅缙接过,铁器上面虽布满了灰,可依稀还能分辨:“杨牛既然是从战场上出来的,jīng通兵器也属正常。”
宋安锦奇怪:“一个铁匠,好端端的打什么兵器,卖的出去吗?”
“确实啊。”傅缙垂眸沉思。
“宋七,这段时间你发生什么事了?”傅缙忽然发问,宋安锦微微一愣。
宋安锦低头想了想,那日的事她一直找不到机会和傅缙说明,主要是怕常然会出事。
虽然说自己不大喜欢他,可也不是那落井下石的人,三更半夜出门遇见那活埋现场,还实在不好说。
想了又想,宋安锦暗暗握拳:“殿下,其实……”
话没来得及说出口,一支箭擦着她的肩膀堪堪而落。
宋安锦吓得顿时失去了语言组织。
什么情况?
嘭!
门口涌出不少黑衣人,目测七八个。个个手拿利器,刃是泛着yīn森森的光。
他们的目标也很明显。
是傅缙。
空拳尚且难敌四手,更何况傅缙两个人还带了宋安锦这么个拖油瓶,渐渐落了下风。
一刀砍在了宋安锦的身边,那木头一劈两半,宋安锦心想,自己要是没躲开,开两半的估计是她的脑袋了。
那人很快拔了刀,又冲着宋安锦而来。
宋安锦心里哀嚎,随便捡了跟木头朝着那人挥去。
很可惜,木头被劈成了两半。
眼前寒光一闪而过,宋安锦闭上了眼睛,等待宣判。
“白痴,愣着做什么,跑啊。”傅缙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挑开了那人的刀,将他一脚踢在地上。
宋安锦被他拉起身,他眉眼难得的严肃认真:“等会儿找到机会你就跑。”
对方显然有备而来,傅缙硬碰硬怕是不行了,留下宋安锦这个拖油瓶也没什么用处,还得分神,能跑走更是轻松。
宋安锦皱眉,来不及说什么便被傅缙一把推开。
入目时,傅缙的手臂已经挨了一刀,鲜红鲜红的血。
那刺客实力也不落,加之傅缙隐疾在身,又受了伤,不一会儿便落了下风。
眼看着傅缙又要受伤,宋安锦颤颤巍巍的捡起地上染血的刀,在一旁狠狠给了那刺客一刀。
一击即中,那刺客手一抖,傅缙抢了先机,一剑刺穿了他的心口。
将尸体甩在一旁,傅缙看着宋安锦挑眉一笑:“还挺厉害。”
宋安锦吓的手软腿软都快哭了,听见傅缙的夸奖半点也没开心。
将染血的刀下意识扔在了地上,后退一步,也不知道碰了什么机关,后背一空,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那暗门关上的瞬间,宋安锦似乎看见了一抹影子伸手朝着她而来。
好像……是殿下。
“咳咳咳。”
宋安锦从地上爬起来,呛了灰忍不住咳嗽,抬眸看着四周的摆设,愣了一愣:“这是……什么地方?”
偌大的室内,居然摆满了兵器。
傅缙打开一个箱子,里头全部都是短刀,他勾起了唇角:“原来是这样。”
机关似乎被人重新打开,傅缙拉着宋安锦的手,朝着里边走去。
这似乎是个暗道,大约走了一刻钟,两人走至了一处树林。
身后之人始终甩不掉,傅缙拔出剑对着那dòng口走出之人,刺了过去。
应声倒地,傅缙拉着宋安锦的手头也未回。
走了没多久,宋安锦忽然发现傅缙的脚步停了下来,感觉手心的温度越发冰凉刺骨,宋安锦一惊:“殿下,你难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