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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什么?”傅缙问。
宋安锦珉唇,实在气的不清醒,差点把当年想逃跑的事情给说出来了,说出来不要紧,万一蒋彦挨罚可就不行了。
“没什么,懒得理你!”
宋安锦弯腰打算去处理碎片,心口在淌血。
真是完了,公主应该会大发雷霆吧,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看来本太子果然太惯着你了,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以下犯上。”傅缙虽是质问,可语气却带着丝丝笑意。
宋安锦翻了个白眼。
“殿下记性不好,我现在可不是政和殿的奴才了,我……啊。”
宋安锦这个笨的,简直服了她自己,空手去捡碎片,直接给割了一口子。
指尖淌着血,宋安锦一阵头疼。
只要见了傅缙,她就没一件好事,这都他妈真理了。
指尖的血随便在袖子上擦了擦,左右不严重,她也没当回事。
正打算找个扫帚将这碎片处理一下,傅缙扣住了她的手。
许是奴才做的时间长了,她的双手并不细腻,却胜在修长纤细。
划开的口中不大,此时正汇聚成血珠从指尖滴落在地面。
“太子殿下,你看够了没有。”宋安锦皱眉,挣脱了一下。
没能成功,傅缙依旧拉着她的手。
“你究竟……”
指尖上被撒了一些白色粉末,有些刺痛,她弯了弯手指,有些震惊的看着他。
“你……这是做什么?”
“包扎。”傅缙神情很专注。
我当然知道在包扎,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给一个奴才包扎啊!
宋安锦眼神见鬼一样。
傅缙抬眼看她:“又不是没包扎过,至于这么惊讶吗?”
“不是。”宋安锦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我又不是政和殿的奴才,也不会因为受伤了会伺候不周,你完全不用管的。”
“现在想起我的身份了?”傅缙挑眉:“方才冲我叫嚣那劲儿,很厉害啊。”
“我……口误。”宋安锦心虚。
刚才确实可能脑残了,这位是太子啊太子,她在做什么呢做什么!
傅缙有些好笑,静静看着她,略略有些失神。
其实宋安锦长得很漂亮,只是一直以来穿的都是太监服饰,所以看起来很秀气,因为养的不错,皮肤很白,可能是方才的慌乱,头发乱了不少,却很漂亮。
忽然有些想看她穿回女装的模样,应该会很惊艳。
宋安锦头皮发麻,这人gān嘛一直盯着我看?
虽然她刚才说话确实过激,可不至于用眼神杀死她吧?
怎么还看?
为什么我心跳这么快?
不要再看了,再看下去我都不敢喘气了!
终于,上天似乎听见了她的祈祷,为她送来公主一枚。
“太子怎么有空过来?”傅烟雨开口道。
傅缙总算大发慈悲的移开了视线,看向了傅烟雨笑道:“我过来看看皇姐。”
“看我?”傅烟雨道:“来了这么久我也未瞧你来我寝宫走一趟,倒是来这奴才这,怕不是来看我的吧。”
傅缙淡笑不语。
宋安锦抬头望天,做透明人状,心中祈祷,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这里是怎么回事?”傅烟雨看见了地上的碎片,开口询问。
宋安锦心一惊,居然把这事给忘了,连忙跪下:“奴才该死,方才不小心……”
“是我gān的。”傅缙打断了宋安锦的话,开口道:“方才是我不小心打碎了花瓶,不过皇姐,你这的东西太少了,等会儿我差人送些过来,算作赔偿了。”
“不必了。”傅烟雨拒绝:“我本就喜欢清净,也不爱些繁琐的东西四处摆着看着麻烦,如今这样也是挺好。”
她吩咐了宋安锦将东西收拾,傅缙便随着她去品茶了。
傅烟雨常年就守在这一处宫殿,其实没什么爱好,唯独这茶,的极好。
傅缙喝着茶笑道:“还是皇姐的茶最好。”
“你也少谄媚我,想问什么,那奴才吗?”傅烟雨放下茶壶,端着茶杯说。
傅缙垂眸笑了笑:“当真什么也瞒不过皇姐啊。”
“临归。”傅烟雨开口唤了他一声:“你是皇姐看着长大的,我知道你的性情,不是会为了一个奴才奔波的人。宋七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特别吗?”傅缙摇了摇头:“她一点也不特别,若是什么特别,应该是特别能气我,不识好歹。”
“那又为什么?”傅烟雨疑惑。
“可的确不一样。说话直接从不拐弯抹角,和她在一处相处的很舒服,她一点也不特别,可又好像是无可取代的。”傅缙笑着,似乎想起了宋七张牙舞爪的模样,啼笑皆非。
“看来很厉害啊。”傅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