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是个好的奴才。
皇后眯起了眼睛:“必然?”
蒋彦爬着上前,抬眸道:“娘娘若是不信,昨晚可有派人守着?奴才究竟是不是撒谎,若有人见,定是真相大白。”
他在赌。
赌着皇后娘娘派人守了宋七一夜,赌宋七没有出现。
看着皇后的神色,他知道,自己赌赢了。
丫鬟来报,是二皇子来请安了。
皇后挥了挥手,对着蒋彦说:“你且先起来吧。不过别怪本宫没提醒你,最好是忠心耿耿,若有二心,你应当知道本宫的手段。
蒋彦磕头谢恩:“奴才知道。谢娘娘大恩。”
因着昨晚的事,傅骋瞒了一宿,请安也来的略晚。
瞧他一夜没睡,皇后皱了皱眉头:“如今你也长大了。事情繁多,用不着天天过来。”
傅骋点头,嘴上还是说:“母后整日也就呆在这宫里,做孩儿的若还不过来,那怎能说得过去。”
他入了坐,宫女上了茶。
皇后问:“昨晚的事情如何了?”
此事昨晚皇上jiāo由了傅骋来办,只不过显然不是什么好差。
傅骋摇头,从身上拿出了一块帕子:“只找到这个东西。”
香儿上前拿在手中端详,蹙眉道:“这似乎是宫中之物啊。”
“当真。”傅骋问。
香儿点头:“不错,这就是宫里奴才用的帕子。”
“难不成那逃的舞女还是宫里的人?”皇后道。
“派人去查查,这帕子宫里都有谁在用。”皇后沉声吩咐。
香儿低头:“是。”
退下后,门前太监来报:“娘娘,盈妃娘娘来了。”
皇后脸色一冷:“她来做什么?让她进来。”
盈妃本命李依,年幼时父母双亡,那时如今还是沈家二小姐时的沈芙将她带了回去。
年少无知的年纪里,那时尚还未有太过明确的主仆之分,无论是大小姐沈蓉尚在之时,三人的关系情同姐妹。
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三人形同陌路,不死不休。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盈妃上前行礼。
这些年来,二人自崩裂之后,盈妃从未踏进过皇后的宫里,说来可笑,不过几道宫殿的路程,二人竟是有十几年不曾见过了。
皇后面无表情,抬了抬手:“起来吧。”
施了座,皇后看向傅骋道:“辛苦一夜,你先回去歇着吧。”
待到傅骋离开之后,皇后这才抬了眸,看向盈妃问:“你来本宫这做什么?”
盈妃一笑:“方才臣妾从皇上那出来,忽想起了娘娘,昨晚怕是受了不少的惊吓吧。”
“盈妃这是在关心本宫的身子?”皇后冷笑。
盈妃知晓皇后这是不待见自己,也不与她多做那些虚假弯绕,喝了口茶:“昨晚那刺客,皇后娘娘可猜出是宫里之人?”
皇后珉茶不语,神色不变。
盈妃接着道:“此人行刺皇上,若还留在宫中指不定哪日会寻机会再次行刺也说不定啊。”
皇后终于放下了茶杯。
淡淡开口:“你这是在提醒本宫?”
“臣妾不敢。”盈妃低头道:“只是昨晚我瞧那些舞女,似乎有一位十分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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