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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妃抬手抚了抚发簪,似乎很认真的在回想:“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什么意思?”皇后皱眉。不知她又想玩什么花招。
“皇后娘娘当真不曾怀疑过什么?宫里混进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可是大事。”点到为止,盈妃淡淡一笑。
见皇后沉思,盈妃起身:“时辰不早了,臣妾便不叨扰娘娘清净了。臣妾告退。”
整整三日,宫里风平làng静,在那之下却又不同寻常。
宋安锦跟往常一般做完了事,就趴一旁心惊胆战。
兀自的发着呆,回想自己这么多年,竟然都已经习惯了这古代的生活。
不是没找过办法,只是当真回不去了。
本以为既来之则安之,只要她安安分分的呆着,待到过了年纪放出了宫,兜里揣个几百两,寻处安静的地方,这一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可是没想到,宫里的是是非非那么多,她又当真不是个太监,哪里是光想那样简单的。
虽然傅缙没说什么,可宋安锦知道这事一定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这几日都不见他人,一定是为了她的事忙忙碌碌的。
那个绑架她将她扮成舞女的人在暗处,而她就这样坦坦然然的站在明处,后背总是凉嗖嗖的,十分不安。
“这位公公。”
一人唤她总算将宋安锦放空的思绪拉回,疑惑的扭头,竟发现那人是三皇子。
仓皇跪下:“奴才见过三皇子。”
今日也不知什么风,竟将这三皇子给chuī了来。
三皇子自回国后,十分的低调,除了给自家母妃请安后,便是偶尔陪皇上下棋,极少在宫中四处走动。
只是今日却忽然来见了公主。
说真的,宋安锦不大喜欢这位皇子,从一开始便是。
他那双眼睛太透了,就像能将所有人看穿一般,宋安锦在他眼地下总浑身的不自在。
“不必惊慌。只是本皇子初次来这,不大识路。”傅盛淡淡笑道。
其实傅盛长的十分俊美,尤其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微弯,还像个涉足未深的孩子。
可这就是宋安锦怕他的理由,在他国呆了十年,没有手段怎么可能活的如此健康。
宋安锦在宫中呆了这么多年她是知道的,宫里生存,必要的是手段。
哪怕是身为太子的傅缙,从小到大不知经历多少的毒杀。
可他怎么可能活的那般天真。
宋安锦低头恭敬道:“皇子可是要回宫?”
“今日来皇姐这并未带人,想不到竟是迷了路。”傅盛好笑,垂眸看着宋安锦问:“你可是怕我?”
“皇子何等尊贵,奴才岂敢不尊。”宋安锦摇头道。
傅盛嗤笑一声,像是讽刺:“尊贵?本皇子当年活的连条狗都不如。”
宋安锦低下头,心里一震,不敢说话。
“为何不言?”傅盛道。
宋安锦惊慌跪下:“奴才该死。”
傅盛冷冷的盯着她,忽然勾唇一笑:“岂是那般容易死的。这世上,死才是最难的事情。”
宋安锦手心冒出了冷汗,浑身有些抖,总觉得这三皇子好像有病。
“罢了,起来吧。”傅盛抬了抬手,朝着前边走去。
宋安锦起身跟在他的身后。
走了没多久,便到了门口。
宋安锦皱眉,不是说不识路吗?
她还疑惑间,傅盛手里拿着一块帕子,询问:“这帕子可是公公的?”
宋安锦一愣,摸了摸袖口,帕子果真不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
“是。”宋安锦接过帕子:“谢三皇子。”
傅盛笑了笑,余光瞥向暗处,那里一道身影消失而去。
皇后殿内。
香儿跪在地上,禀报道:“娘娘,奴婢查出这帕子乃是只有太子宫中所有,而且今日奴婢似乎瞧见了,宋七身上有这帕子。”
“什么?”皇后皱眉:“你可瞧清楚了?”
“是。奴婢看的一清二楚。”香儿点头。
皇后慢悠悠的端起了茶杯,茶盖贴着茶叶缓缓拨动着,她笑道:“还真是令人意外啊。蒋公公,你说是吗?”
蒋彦脸色大变,qiáng制镇定着点了点头:“是。”
皇后放下茶杯,看向蒋彦冷声道:“那你就去将那宋七给我带过来。是真是假,一验便知。”
蒋彦低下头,领命。
皇后又道:“蒋彦,这可是本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了。若是再让本宫失望,那本宫只能忍痛割爱了。”
蒋彦两手一僵:“是。”
蒋彦走后,香儿上前替皇后换了一杯茶水道:“娘娘,万一蒋公公一早便知,通风报信怎么办?”
“一个奴才,能翻了多大的天去。”皇后端茶珉了一口。
宫里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