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道:“我怕是觉得贵妃娘娘不大愿意与你同处一处,怕是脏了她的坟前路!”
“你初选秀女,说什么也不愿意进宫,是贵妃娘娘替你入宫的。你后又贪图荣华富贵,负了白少爷。见自己姐姐受宠,便处处针对于她,甚至不惜杀了她!你如今竟要求我将你们葬在一处?你可要脸?可要脸!”盈妃哈哈大笑,觉得讽刺急了。
沈芙似乎被戳中了痛处,猛的吐出一口血血来,眼角已经有了泪。
“我没想杀她。当真没想杀她。”
沈芙痛声说道。
可偏是如此,她却死了,死了!
盈妃看着她,冷冷一笑:“你是没想杀她,不过想让她尝尝失去腹中骨肉的痛苦。却没想到,孩子生下来了,她却死了。”
沈芙痛苦的蜷缩在chuáng上,chuáng上已经布满了她咳出的血。
盈妃的语气却是出奇的温柔,坐在chuáng上,一点一点的拨开她落在脸色的乱发,轻声道:“那是因为我将药换了,将落胎药换成了□□。”
沈芙瞪大眼睛看着她,面前的女子她最是熟悉,却原来早在当初便已经变了模样。
她问:“为什么?”
“为什么?”盈妃笑着说:“自然是为了将你变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亲手杀了自己最爱的姐姐,一定会承受不住,只能一个劲的告诉自己,是她该死,最后一步步的从当年名满天下的才女,变成了如今染满鲜血的毒妇。”
“她不欠你,更不曾亏待于你。”沈芙说。
“沈芙,是我们都欠大小姐的,下辈子都还吧。”
她将三尺白绫附在沈芙的脖子上,寸寸收紧。
轻轻贴近她的耳畔,说道:“忘了告诉你,当年捅出你与白少爷旧情的人是我,bī你流产的人是我,根本不是大小姐。”
沈芙的瞳孔瞬间放大,她的双手死死扣着那白绫,咬牙恨道:“李依!为什么是你!”
她当年被贬冷宫,身边只剩下李依一人,为何偏偏是她!
‘嘭!’
一人踹门而入,一道锋利的利箭破空而来,钉在了盈妃的肩膀之上。
她痛的松手,倒下了chuáng榻。
沈芙倒在chuáng上剧烈咳嗽着。
盈妃捂着肩膀看向来人,微微怔愣:“二皇子!”
他不应该在朝堂吗?为何出现在这里?
“盈妃娘娘,你可知罪?”傅骋上前,身后跟着大批侍卫,个个手握利器。
盈妃瞧着阵势微微一愣,皱起了眉:“二皇子你在做什么?”
傅骋走上chuáng边,扶着沈芙躺在chuáng上,冷冷看向盈妃:“谋杀皇后,其罪当诛,给我拿下!”
“做什么!”盈妃怒喝:“我的儿子可是皇上,我可是太后,你们不过是个奴才,居然敢拿我!”
“皇上?太后?”傅骋冷笑:“怕是盈妃娘娘的美梦还没醒呢。”
盈妃脸色一变,耳听窗外,为何没有众臣朝拜的声音,为何是兵器之声。
她指着傅骋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谋权篡位!”
“怕是盈妃忘了,究竟是谁在谋权篡位吧!”傅骋神色一冷,侍卫皆已拿下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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