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张安仁的皮肤比家里其他人要白,从小没怎么gān活,张家是想把他当做官老爷来培养的,为了他读书,从小没少给他花银子,可临到了,连个童生都没考上,读了十几年书,最后在村里做了个教书先生。
但是村里本身比较穷,读书需要的银子可不少,能让孩子读书的人家也不多,所以教书先生的名声听着好听又比做农活轻松,但实际上没有多少钱,所以张安仁的收入不多,教书之余也要帮家里从事生产。
张安仁哪里是受伤了,只不过是想找个借口休息,农活又重又累,虽然他也没gān多少。
张老爷子吃饭的时候喜欢喝点杂粮酒,这种杂粮酒是最便宜的,他喝掉碗里的酒才说,“那老三就明天休息,老二你明天早点起来下地gān活。”
“爷,我爹他也受伤了,背上肿了好大一块”,初夏听张老爷子这样说,将张安民背后有伤的事情也讲了出来。
第四章 差别对待
“咋个弄伤的?”张老爷子听见初夏这么说,问道。
“爹,不碍事,就是前两天在田里背粮食不小心弄的”,张安民回答张老爷子。
什么不碍事啊,就是张安民忍着不说而已,“爷,能让我爹休息一两天吗?”
这边张老爷子还没有说话,老太太蔡氏就不太高兴了,“让你爹休息,那田里的活谁来做?现在正是忙的时候,要休息等这段时间忙过了再说。”
老太太就是明显的偏心了,三叔受伤了就关心让休息,轮到自己爹了,问也不问,连休息也不让,那刚才三叔要休息的时候怎么不说!
其他两房在这时候自然不会出声,毕竟家里就这么几个男人,要是张安民休息了,那落到自己身上的农活不就重了。
张老爷子沉默了会后才说道:“要是不行,老二媳妇你就去大夫那里拿点药回来,这段时间田里需要人手,老二你就辛苦点。”
“没事,活要紧,我身体壮的很。”
“就是,咱家里就属二哥身体最好了,不像咱桂花的爹是个读书人,这身子骨不是我说的风chuī就要倒的样子,就不是个gān活的料”,三婶的话说的很有技巧,似是在贬低朱安仁但实际是在给其不gān活找借口。
栓子吃了几口饭就不吃了,嚷嚷着要从座位上下去,大伯母王氏将栓子放在地上,让其在院子里玩,这边三婶的话她是一字不落的听见了。
“谁也不是天生就是gān活的料,要不我说还是小叔子运气好,当初能蒙学,这栓子爹只能下地gān活,做个泥腿子,挣钱养着叔子们。”
王氏嫁进来的时候,张安仁那时候还在读书,全家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家里的余钱都用来供张安仁读书了,可张安仁就不是个读书的料,读书的那些年也一直在插科打诨,最后当然是什么都没有落着。
张家虽然没有分家住在一起,可每个月都是要jiāo银子给蔡氏的,虽然允许各家私下里有私房钱,但是各家除开地里的收入,余下的收入无非就是男人们农闲时去镇上给人打短工,上山打点猎,女人们就是织点布,绣花纳鞋,这些收入都不高,基本上都是透明的,一年下来也存不了几点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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