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女子来诓骗贵客也成吗?
“你有所不知,百鸟啼这儿能上台拍卖初夜的姑娘,都是被评为少见美人而且多才多艺的女子,面覆薄纱这规矩,是因为鸨母对自己的姑娘有信心,所以喊价不到千两银,是见不到姑娘家面孔的。”
而事实上,百鸟啼确实也没让客人失望过,每回喊到千两银,在姑娘们揭下覆面薄纱的那一刻,总是惹来此起彼落的赞叹声。
“这么说来,姑娘揭面纱的时刻,应是最热闹的时候了。”卫凉谦若有所思地应道。
“没错,我猜那恶贼极有可能在此时作乱。”
天城隶满与卫凉谦一同盯住厅内的动静,只瞧姑娘们一个个被领上了高台,而鸨母则是滔滔不绝地开始介绍姑娘家的才艺,嫖客的喊价声亦是此起彼落,毫不间断。
覆在姑娘们脸上的面纱一一被取下,个个确实都令人惊艳不已,也使得百鸟啼里的气氛被炒热至高峰。
就在最后一位姑娘亦被至高天价买下后,鸨母上了高台,先是向贵客们道谢,接着便示意买走姑娘们初夜的客人将银两奉上,好领姑娘们进房。
“来了,留心。”卫凉谦压低声音提醒着天城隶满。
“啧啧!这可真是最好的下手时机呀!”天城隶满瞧着那些人一一将银票或亮晃晃的白银huáng金往面前的桌上堆,看来毫不心疼,而鸨母看到更是乐得闿不拢嘴,不由得吐出嘲弄的笑音。
两人一边打量四周,想找出可疑人物,一边仔细盯着楼下大厅的动静。
就在此时,忽地有个身影自楼上翻身而下。
来人的身形与卫凉谦差不多,动作例落而轻巧,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跃下,在众人的讶异眼光与惊呼声当中跳上了桌面。
“你!你是谁呀?”
“怎么会有人从楼上跳下来!”
错愕的声调在厅内起落,接着只见那人突然自腰间抽出一方黑巾,迅速往摆满银票的桌上一甩,霎时,成迭的贵重银票就这么不见了。
“啊!我、我的钱呀!”
“qiáng盗!这家伙是qiáng盗!”
眼看着大把银票被不知打哪来的歹人劫走,顿时,厅内的惊叫声与怒吼声四起,更有家丁往贼人扑去,想替主子抓住这qiáng盗。
可是这贼人身手相当敏捷,他轻松跃过方桌,跳上了姑娘们站立的高台栏柱,放声狂笑道:“凭你们这些三脚猫也想逮住本大爷?我可是人称‘来去一阵风’的杜……”
他名字还没完整说出口,霎时,一把古琴就这么自群众当中飞了出来,正确无误地砸中了他的后脑袋。
砰的一声,古琴落地,杜贼人也跟着摔下了高台。
他抚着疼痛不已,被打得眼冒金星的后脑勺,愦怒地回头吼道:“哪个家伙打断本大爷的话?”
“你姑奶奶我!”
一名拥有一双明媚丽眸,长发半掩面,还戴着薄纱覆脸的姑娘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她没理会旁人的阻止,迳自往前走近,同时拔高了嗓音吼叫起来,“你这个该死的qiáng盗,害死我爹的凶手!今天竟然自己送上门来,这是天意要我为父报仇!你纳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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