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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脱光入水了,你舍得赶我出去?好狠的心。”天城隶满伸手往她一搂,令她被热水泡得软嫩嫩的肌肤贴上了自己的胸瞠,同时手掌往她身上游移,在嫩白雪rǔ上滑动。
“别乱摸啦!”练雅君挣扎着想推开天城隶满,却又动弹不得。
“我这哪是乱摸?我是抚慰你……”天城隶满说着,低头便往她的颊上吻去。
“胡扯!根本是色欲发作吧你。”练雅君又好气又好笑地往他肩头捶打了几下。
“是啊!你忘了我是人称邪刀的鬼见愁?所谓的邪刀,不就是……”天城隶满说着,刻意将身子往练雅君贴得更紧了点。
杜晴风终究还是伏法了。
这回因为他在酒馆内意图杀人,罪刑二度加重,加上之前逃离玉草城大牢的风波也闹开了,因此牢房的看守自然格外严谨,为的就是让他插翅也难飞。
而在案子判决告一段落后,卫凉谦来到了苍龙堡,拜访天城隶满与练雅君。
“杜晴风的事,我都听隶满说过了,多谢卫大捕头。”练雅君对于这个虽是沉默寡言,但一直认真追捕贼人的捕头,可说是感激之至。
“为了祝贺你了却一桩心愿,所以我跟雅君特地请厨子烧了桌好菜请你。”天城隶满指着面前满桌的芳香佳肴说道。
“当然,还有我亲自酿的酒,一丁点心意,还请卫大捕头多吃点,多喝些。”练雅君笑道。
“我想之后县太爷应该也会重重赏你一顿吧!毕竟抓到令人头痛的杜晴风,也算大功一件。”天城隶满一边替他倒酒,一边笑应。
“有没有奖赏,那都是其次,但是……”卫凉谦的反应不如预期,没有卸下心头重担的轻松感,脸上的沉闷感却多了几分。
“怎么了?”天城隶满倒着酒的手停了下来。
“有什么问题吗?”练雅君不懂,她记得天城隶满说过,卫凉谦一直很想亲自逮住杜晴风不是?
现在心愿已了,怎么卫凉谦却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不瞒你们说,我让县太爷臭骂了一顿。”勾起唇,卫凉谦少见情绪波动的脸庞上,难得地有了苦笑。
“什么?这是为何?”天城隶满有些错愕。
这种该记大功一件的事情,怎么却换来挨骂?
“你还记得,我被指派去抓黑箭的事吧?”卫凉谦没直接回答两人的疑惑,却是反问着天城隶满。
“当然记得了,可惜那天扑了个空,没人在家,所以没能让你跟黑箭当面对个质,就能明白他用心良苦,不是刻意犯案,怎么……这事跟你挨骂有关吗?”天城隶满蹙眉道。
“嗯!县太爷气我只顾着盯住杜晴风,却让黑箭跑了。”卫凉谦一口将杯里的酒饮尽,闷着声调续道:“虽说杜晴风也只是我碰巧抓到的,但……”
“总之,县太爷就是这么认定你了,对吗?”练雅君微蹙秀眉,对于这样的情况感到些许不满。
因为卫凉谦可是救了她一命啊!
怎么这天涯镇的县太爷竟如此糊涂?
“凑巧的事,总是难解择。”卫凉谦拿了酒壶,迳自为自己倒起酒来。
“所以?你现在还坚持要留在县衙当差吗?”天城隶满对于这种情况,是早就见怪不怪了,不然他当侠客gān啥?
就因为有许多歹人是官府抓不到、管不动的,他又不是看得过去,可以放任他们为非作歹的性子,所以才会成为侠客。
“这……”卫凉谦叹了口气,转瞬间酒又入喉两杯。
“我听隶满跟堡主说过,苍龙堡在延揽卫大捕头,是吗?”练雅君轻声问道。
其实,如果官府正直清帘也还好,但要是县太爷这么是非不分,那么她觉得,卫凉谦留在那儿当差,只是苦了自己而已。
“有几年了。”卫凉谦点头,“但前任县太爷是个相当公私分明的好官,我觉得留在他身边帮忙也没什么不好。”
“对了,你不提我都忘了,现在这个县太爷,治绩如何?”天城隶满出声探问道。
苍龙堡虽是建于天涯镇内,但暗地底却相当注意附近县府的动静,毕竟这些父母官只要有私心,那么百姓就得受苦。
“他人其实不坏,但就是……”卫凉谦露出带点苦恼的表情,像是不知道如何形容新来的县太爷。
“势利?爱钱?好色?”练雅君扳指数道:“这些都是不怎么好的习性,他有吗?”
“倒没那些问题,但勉qiáng要说的话,确实有一点势利,再加上怕事。”卫凉谦扯出淡笑,望向了练雅君。
天城隶满的这个妻子,性情可真是开朗大方,不似一般姑娘家,只会静静地在旁等候丈夫叫唤。
“怕事?”挑高眉,天城隶满往前倾身,一边夹起菜肴送入口里,一边问道:“比如说?你会这样讲一定是有原因的,说来听听吧!”
“黑箭的案子。”卫凉谦看着练雅君不断往自己碗里夹菜,索性跟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