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王府,你……”别看这京兆府尹耸拉着脑袋畏畏缩缩像只怕死的老鼠,但清欢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恐惧。
陆芳不等这老鼠说完话就打断:“周正和温敬秦下午去京兆府报案,之后就没了人影,你敢说和你们京兆府没关系!”
“陆芳!”那京兆府尹现在是被踩着尾巴了,瞪着那双本不该出现的细小眼睛愣是瞪出两个铜铃,“你别信口雌huáng!”
陆芳还要唇枪舌战,但显然不善言语的他并不适合再继续跟这只老鼠继续说下去,再说,他可就把自己手里的牌都给打光了,虞清欢打算出口打断陆芳,但没想到温世言比她更快。
“你到底把我爹藏哪去了!”温世言五官紧皱张嘴就冲着那只老鼠大吼着那奶凶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他在跟那只老鼠撒娇呢。
不过虞清欢心里又疙瘩了,他是故意打断陆芳还是真得着急找回自己的爹?这男人的举动怎么越来越匪夷所思了?
卧槽,她不是被人耍了一个多月还在帮人数钱吧?
清欢上前一步,双手握住扶拦,指甲挠着扶拦的木屑颇有点的猫爪的锋利:“丁老板,我们不能听信陆芳的一面之词……”她故意顿了下,眼睛在陆芳,世言,老鼠,还有楼上宁王的脸上都扫过一圈,除了温世言这个例外,另外三个人都同时惊讶地如同地底下长出了huáng金一样看着她。
她确定他们的态度后才又补了后面一句:“但也不能让有嫌疑的京兆府来查案子,而且无缘无故谁会在丁香楼闹事杀人,我觉着杀人的可能犯了错误杀错人了,这杀人凶手怕不是冲着丁老板来的。”
她就随口一诌,只要把这案子从京兆府手里撇下来就行。
“这样吧陆芳,你让世言看着京兆府尹,你去一趟大理寺。”
“你个小丫头片子,你谁啊!”京兆府尹对清欢这样没凭没据胡乱的猜测以及颐指气使居高临下的指挥很生气很讨厌,“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哦,忘了告诉府尹大人,这位是皇上钦点的……”宁王可能对于瞎诌一个官名很心累,半天都没bī出一个字,索性抬头假装忘记地看着对面廊道的清欢,微笑道:“叫啥来着?”
清欢就差脱鞋子砸他脸了,这个该死的宁王怎么这么作的!
“安京侯。”清欢也就顺着宁王的话随便说的,就觉得这名字霸气,没想成一听到这封号,所有人,不仅仅是那只长得像老鼠的京兆府尹和半身不遂在那边动也不动的宁王,包括被华老板的尸体闹腾到现在的戏班子的人都是惊诧又恐怖地望向清欢,可她又分明在他们的脸上看见“默哀”两字。
怎么着了,这名字这么霸气吗?
这些家伙就跟商量好了一样,安静如斯嘘声都不敢有一个。
良久,胆子最大的陆芳握着断刀的手也是微微一颤背对着楼上的清欢提醒了一句:“安京乃皇城,自齐越开国以来,安京侯……”他顿了顿咽下梗在喉咙里不适的感觉,“安京侯指的是当今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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