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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天不到的时间,世言的脸颊感觉又瘦了,颧骨这边又明显了点。
把手上的糕点吃完,清欢才说:“骨头,那个去清音道观偷东西吃的家伙,他经常去吗?”
骨头怔怔发了会儿呆,才恍然回神说,“他去过一次,那次回来后他跟我们chuī牛说清音道观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
“回来?”清欢把视线从世言身上移开,望向骨头,“他以前也是住在千山寺的?”
“嗯,千山寺以前有不少要饭的,不过后来一个个都走了,就剩我们这些小乞丐。”骨头说着拧眉想了下说,“这事,胖鱼知道的比我多。”
胖鱼,今天在宁王府都没见到他们。
清欢一直守在世言房间内,傍晚的时候半夏端着药过来,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第二天太子齐沣带着些人到温府,大厨,婢女,管事的一个不少,张罗着就把新买来的灯笼,坐具,家具等等都给摆上,把温府上下打理gān净,又让大厨做了两桌菜。
清欢没阻止齐沣,半夏说着太子大致是要拉拢她,清欢觉得好笑,她有什么好拉拢的。
虽然是被封为安京明侯,不过是个没有实权的爵位而已,别说话语权,就算现在想找个冯二子都得仰仗他太子殿下。
两桌宴,一桌是给宁王府的侍卫,另一桌就是清欢他们。
桌上菜品齐全,jī鸭鱼肉骨头汤,绿的红得紫的,各色菜品,除了几样家常的,其他的清欢都叫不出来,五星级大酒店也没见识过。
“宫里的厨子?”清欢边问着边挑了几样菜放在饭碗里,然后起身端着饭碗准备离开。
“本宫让人看着呢,你急什么?”齐沣没好气地白了眼虞清欢,自打他见到这个传说中的虞清欢之后,她好像就没懂过什么叫礼。
一些时候,他甚至觉得这个女人根本没有把他太子放在眼里。
清欢知道太子是未来的君主,君主是虎,太子自然也是小老虎,吃人不吐骨头,不好惹,只好转身赔笑,轻言轻语:“太子殿下见谅,别人我不放心。”
“你是不放心他们,还是不放心本宫呐!”
清欢不解释还好,现在就是越描越黑,她低着头也不知道再说什么,这个太子的脾性没摸透,不敢乱说话,皇室并非每个人都像宁王那么好打发的。
半夏举着筷子搭在唇边看了两眼,对着齐沣就是诶了一声,替清欢说话:“太子殿下,当初他们也是放心宁王选的人才吃了那块红枣糕,现在呢?”她放下筷子敲了敲自己面前的空碗,看着齐沣故作严肃地提醒说,“你怎么知道你的人就都是好人啊?”
清欢余光闪烁没敢看齐沣也没看半夏,齐沣扁了扁嘴放下筷子把一肚子要说的话都给憋了回去,半夏抬头给清欢使了眼色,让她先去后边照顾世言。
清欢示意谢过半夏后,就往后院去了,刚到世言房间门口,骨头就擦着满嘴的油腻跟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冯二子抓住了。
“这么快?”她脱口而出心中的疑虑,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骨头。
骨头仰着脑袋,眼里多有期待的神采,看着清欢说:“管他快不快,总之抓住冯二子,那个女人能配出解药啊。”
来得太快了吧,这么多天冯二子一点消息都没有,昨天下午才说要抓人,这二十四小时都没有的时间里竟然就抓到了?
就像是冯二子自己送上门来的。
清欢虽然心有疑虑,但她还是快速往前厅走去,也没有进世言的房间,快步走了两步才把手上的碗jiāo在骨头手上,吩咐骨头好好看着世言。
清欢冲到前厅的时候,冯二子正被齐沣的人扣着脖子压在地上,齐沣搬着一张凳子坐在最前面一只脚踩在冯二子的脑袋上,正狠狠蹂/躏。
坐在桌边的半夏见匆匆赶来的清欢气喘的厉害,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先静下心来。
“谢谢。”清欢转头看向半夏,接过茶水问,“怎么突然就抓到了?”
“陆芳抓到的。”
齐沣拦在半夏之前回答,不过清欢看半夏的眼神大概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也是,半夏根本不知道整件事。
清欢来不及喝茶走到齐沣的身侧,不知道是不是侧脸的原因,yīn影有些浓重,看上去齐沣整个人都被盖上一层yīn郁。
可能是清欢审视的目光有点过分,齐沣转头对上清欢的眼睛。
“怎么?”齐沣挑眉问她,眉梢带着危险的警示。
清欢回神:“陆芳呢?”
“受伤了。”好像是戳到齐沣哪根痛经似的,他眉间的戾气凝成一团,踩着冯二子的力度又重了几分,“把这小子拎到门口后就昏迷了。”
冯二子整个人就是伏在地上的,脑袋往东边侧着,脸上没了半点当日的怂样,半张脸就算已经快要被压成豆gān,也没有一点要求饶的意思。
“齐沣,你要是把冯二子压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