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圈,点点头说:“好的,听你的。”虽然她并没有完全听懂清欢在说什么。
和面要的力气还是挺大的,清欢没一会儿就手臂发酸气喘吁吁,没来得及叹一声,微张开的嘴就给人塞了一勺沙沙的东西。
虞清欢转头看向罪魁祸首温世言:“什么东西?”其实入口就知道是红豆沙。
“豆沙,好吃!”他手里捧着一大碗红豆沙,应该是张开大哥刚刚调好的馅,不是特别甜但入口有种嫩嫩滑滑的感觉。
温世言用勺子又剜了一口递到清欢唇边:“啊……”
“你吃。”清欢轻笑,没张嘴。
温世言上扬音调嗯了一声,嘴角下沉嘟嘴不开心了。
清欢咧嘴一笑,世言立刻把豆沙给塞进去结果撞到了某人的牙齿,这一阵酸慡,简直了。
温世言紧忙把豆沙碗和勺子都放下,捧住清欢的脸颊,紧张兮兮地盯着她的嘴看:“娘子,没事吧,我看看……”
“哎,没事。”清欢想把他的手拍开,结果却纹丝不动。
上一秒还急切关心的温世言手指一动,瞬间就把虞清欢有肉的小脸给捏了起来,“诶,没事……”
“喂!”清欢被捏得生疼,“兔崽子,手痒是吧!”
“是!”温世言毫不避讳啊。
清欢的脸还被捏着,说话声音也是怪怪的:“终于肯掉马了是吧?”
“娘子又开始说胡话。”世言双手一松,挑眉一笑便转身端起身后桌子上的豆沙碗继续一勺一勺往嘴里喂。”
清欢正要张口揭穿他的面具,齐沣和他的人一晃眼就出现在了张记的门口,她悄悄瞥了眼身边埋头吃红豆沙的世言,面无表情,眼角却悄咪咪地递给她含笑的余光。
他在提防齐沣?
清欢将他这勾人余光一瞥收在心里后,就出门走到齐沣身前。
齐沣身后的侍卫还抓住一个五十上下的老头。
暗huáng的肤色粘着泥巴,脸上几乎是沟壑丛生,他被两个侍卫紧拽着胳膊,从进门到现在一直低着头,花白的头发乱糟糟的,还有几根枯草夹在白发中间,显得特别搞笑。
“流民?”清欢有点疑问,在她印象里,流民该是和乞丐差不多的样子,没吃没穿,身上破破烂烂才对,但是这个老头子,即便是被侍卫们按在地上揍了一顿沾了不少秽物在身上。
“算是,也不算是。”齐沣稍稍偏转头,余光扫了眼身后的老头继续说,“我的人打听下了,最近确实有流民出现在安京城外,但是不知道已经被谁安置好,有吃有穿的,过得挺滋润,我看这个老头算是他们的头,就给扭回来了。”
齐沣说完这话就暗搓搓瞄了一眼还站在屋里安心吃红豆沙的世言。
清欢移了下挡住齐沣的视线说:“这和你的猜测不谋而合,肯定是有人收买他们了,你要不,就提到宁王府的地牢去审审?”
齐沣摆手说:“不用,他已经全部jiāo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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