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一个人呢。”
“他们师兄弟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也很正常,怎么被你说的……”殷世骄瞪他一眼。
陆沁噗嗤一声笑了,“所以说你猪脑袋呀!你见过寻常师弟那么看师兄的啊?”
“怎么看?”
陆沁只是笑着看他不说话,殷世骄蹙眉反问,“你到底站哪边的?你不是跟顾追关系很好么?”
陆沁本来看热闹不嫌事大,闻言消停些许,只是还嘴硬,“那怎么了,陶攸宁和追哥八字还没一撇呢,洛师弟也有机会呀!怎么能不带他玩儿呢?”
“八字还没一撇?他们都定亲了。”
“那怎么说呢,陶攸宁又不是块猪肉,定个亲盖个戳就是他顾家的了。我看他们俩都没什么戏,陶攸宁平时多聪明伶俐一个人,可对这些风花雪月的是一窍不通。”
殷世骄白他一眼。
“诶,不是我说,这洛师弟这些年是吃什么长的,一下子蹿那么高、那么壮……刚才我看见……”陆沁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耳边,“他鸟也好大!”
“滚!”殷世骄一脚把他踹开,他还在那哈哈大笑。
“怎么啦?你怎么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害羞,难道你没有吗?哈哈哈哈……”
殷世骄一把夺过他怀里的衣服,自己御剑走了。
他一直很好奇陆沁是怎么长这么大的,这么多年怎么还没被打死。
洛庭之换上陶攸宁带来的一套常服,袖口、脚踝俱是短了一截,布料下肌肉鼓鼓地撑起,显然是小了。
一位凤栖宫弟子回道,“摘星楼设宴,两位宫主赴宴去了,已经传音通报了一声,明日就回。”
殷世骄看了陆沁一眼,陆沁别开头去。
陶攸宁安抚道,“玉歧子历劫,各门各派齐聚西川一同搜寻下落,过两日就回凤栖宫,你从前的东西都在。”
“站着说话多没意思,咱们吃饭去呗,小爷请客!”
其他两名凤栖宫弟子与陆沁不是很熟,平日里也没少说这小杂种的闲话,怎么好意思蹭饭,在陆沁再三邀请下仍是纷纷推拒。
最后一行四人来到山脚小镇,陆沁轻车熟路地撩开帘子吆喝,“老板,来四碗面,一碗不要葱,一碗不要辣。一碟椒麻jī,一碟酱牛肉,一碟……小菜尽管上,算在小爷头上!”
他的魂shòu,方才那只金雀,化作拳头大小在他肩上欢快地跳来跳去,性子与主人一样跳脱。
带着小鹿无忧招摇过市太过显眼,陶攸宁将其留在客栈。众人皆知凤栖宫陶攸宁的魂shòu就是他的眼,无忧不在身边,他又变回了平日的那个瞎子。不过他目盲多年早已习惯,出入俱与常人无异。
“我的天,洛师弟你这身量得过九尺了吧?比我哥还高。吃什么长的?也教教我嘛。”坐下之前陆沁抬手比了比,不住咋舌。
许多年没见过人,洛庭之口舌有些笨拙,慢慢答道,“早辟谷了。”
“那今儿正好带你开开荤。我请客,尽管吃!诶,来了!”
细长白面卷着水汽一笊,铺上两把青菜,浇上浓香卤汁,抓一把葱花,洒上几滴辣椒油,喷香四溢。
陆沁把白面推到陶攸宁跟前,把没撒葱花的端给洛庭之,斜眼睨了一眼殷世骄,“gān嘛?你也要我伺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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