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怕了啊!陆沁胆战心惊地偷偷和林莺传音:“姐姐,他们俩在气什么呐?”
林莺不答,不知是不是没听。
陆沁孜孜不倦,“是不是因为我刚才眼拙以为他们在那个啊?可是真的很像嘛!我也很冤啊。你也看错了是吧?叫个未出阁的huáng花大闺女来也会看错的好不好!……等等,不对不对,那他们应该生我的气才对,陶攸宁怎么还会坐我的大鸟?”
林莺听了,但是懒得理他。
陆沁抓耳挠腮,“那难道是……刚才洛师弟,趁乱,吃了陶师兄豆腐?这个这个……洛师弟也不是这样的人吧?而且要真是这样,陶攸宁气我理解,洛师弟又在气些什么?吃完豆腐这么理直气壮的吗?难道是因为陶攸宁不够配合?这个没法配合吧,他还不知道陶攸宁和顾追的事呢……”
林莺翻了个白眼,心想自己要再听陆沁的传音她就是个傻子。
四个人天还不亮敲开chūn草堂大门,好在chūn草堂弟子早已习惯,纷纷穿着亵衣就前来救治。
洛庭之无碍,为保万无一失还是被灌了几碗解药。
陶攸宁xué道封得及时,但还有些余毒,一群chūn草堂的人摩拳擦掌,有的说要拔毒,于是拿出一排罐子,陆沁:“不就是拔火罐吗???”
后来那人打量陶攸宁,说他太瘦了,还是针灸好些。
服过药,又用针将毒bī出,陶攸宁已经无碍,只是伤口仍然肿着,需要休养些时日。
折腾到日上三竿,谢过chūn草堂众人施救,陆沁叹道,“你们俩先回凤栖宫吧,莺哥儿回吉安村再观察两日,我回家看看这只寻踪碟还有没有救。”
“寻踪碟?”
陆沁朝陶攸宁摆摆手,“别抱太大希望。那贼人忒狡猾,我冒着性命危险靠近他,还以为成功了呢,结果后来还是被他发现了。”
林莺笑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机灵的,我还说你方才喊话的时候怎么那么冲动呢。”
“那还用说?!我一向足智多谋、文武双全的好吧?要不是为了接近他,我那么张扬跋扈地找死吗?喏。”
陆沁掏出一颗水晶球,里面一只幽兰色的蝴蝶没了半边翅膀,奄奄一息。
“可怜的小蝴蝶,回去看看能不能救得活。”
陶攸宁拍拍他,“快回去吧。我没事,不必担心。”
“最好是这样。”陆沁的眼神在他和洛庭之之间打了个转,“别吵架啦,师兄弟chuáng头吵chuáng尾合……”
“你还是闭嘴吧!”林莺揽过他的脑袋把他带走。
“有事传音我!”
他们俩走后,陶攸宁和洛庭之有些尴尬。
已记不清他们上次这样是什么时候了,也许得追溯到陶攸宁刚瞎那阵子,也总是如此。
洛庭之拉过陶攸宁的手腕,“回去吧。横竖现在也做不了什么。”
其实陶攸宁方才只是消耗过多有些脱力,现在完全可以自己御剑。但他不想把场面弄得更糟,于是点点头,踏上他的剑飞驰回宫。
“一身尘土,先沐浴,再去通报师父。”洛庭之垂着眼,“你伤口碰不得水,别去小华清池了,在屋里等着。”
陶攸宁亦垂着眼帘,“多谢师弟。”
洛庭之身形一滞,出门打了水回来,装满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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