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似乎被独旭的故事给触动了,心里也有几分沉重。
后来,因为南悲欢嫁前那晚的痛哭,明明银阕在旁边却不知去安慰,一切都是为了银阙。
独染开始变了,他用尽手段暗害冷孤尘,冷孤尘一死,银阙也因为极度悲痛,而尝尝惹怒云帝。
那一天,银阙在那里画冷孤尘的画像,一笔一划都包含着深情,独染便去告密了。
那一天明明要当众处决,银阙的时候,南悲欢说出了一个人让所有人为之震惊的消息
“我怀了,冷孤尘的孩子。”
可是独染知道,她在撒谎,她就是想保住银阕,果然此话一出,云帝震怒,下令立即将南悲欢处死,独染亲眼看着
那个明媚的女孩,流下一滴眼泪,安静的躺在那里,血染红了她身下的石板,她腹中已然怀胎多月。
是一个成型的男胎,独染不敢相信,后来,独染改名为独旭。
忽然寒阙问道:“这跟笙歌有和关系,是你杀了她?,你为何要杀了她。”
“因为灵基呀,皖族公主的灵基最纯粹,用它我可以做一个仙体,可能会复活南悲欢。”
南竹将一本古籍丢了过去,独旭忽然大笑起来,他一直都活在算计中,他算计了冷孤尘,丞黎,等等等,数都数不清。
其实他看见云帝死的时候,一点没有报复成功的快感,相反心里是无尽的悲凉,他一直都知道,这一切都是意外,是天意。
但他就是很不甘心,他只能将对南悲欢不一样的感情埋心里。
“是,没错笙歌就是我杀的,当年的冷孤尘也是因为我。”
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极低,小的几乎都听不见了,丞黎看着独旭,向他伸出手来,他也不知道为何,或许仅仅是想要安慰对方吧。
独旭抬起头看了那双手一眼,依旧是那极低的声音问道:“我把你害的那样残,你就从未恨过我吗?”
丞黎闻言,却并没有回答,他将手收了回来问道:“我为什么要恨你。”
独旭自嘲的笑了笑,南竹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南竹径直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理了理自己发髻,看着发鬓的几根白发,拿起一旁的胭脂。
在自己的苍白的脸上,抹上了一抹嫣红。
南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拿起一旁的长剑,轻轻抚摸剑柄上的凹出来的花纹,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不是那明媚开怀的笑。
那意味深长的笑,里面包含了许多的东西,她轻轻用手帕将剑身好好擦拭了一番。
寒阙和丞黎来到南竹门前,轻轻敲了敲,却没人回应。
“寒阙,你有没有闻到很浓的香味。”
寒阙点了点头,他又轻轻敲了敲门,站在那里。
而屋里的南竹将一盒又一盒的香料倒进香炉中,然后抱着一chuáng被子,躺在地上,整个人缩在一团,她用一种意外不明的眼神。
盯着chuáng上躺着不动的焰萧,笑了笑,安静的睡着,就如同获得糖果的孩子,笑的十分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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