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我解释。”
“我不要听你解释!”江倩忽然站起身,“孟旭东,我信你。但我不要听你解释。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倩倩……”孟旭东也跟着站了起来,“你最近怎么了?”
江倩站得太急,眼前发黑,身子一歪;孟旭东连忙冲上去握着她肩把她人给稳住。孟旭东吓了一跳——江倩双肩冰凉。
过了极长极长的十几秒,江倩缓缓睁开眼睛;白晃晃的光斑汇成了孟旭东站在自己面前。太近,太近。胃里突然翻江倒海,忍不住又要吐出来。
江倩硬吞下一口酸水,别过脸、咬着牙说:“你出去。”
“你……”孟旭东摇头,“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能走。”
“我叫你出去!”江倩突然遏制不住的大吼起来,拍开他的手,将他往外推,“你出去呀!”
“倩……” “走!我不要再看到你!”
孟旭东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决绝,“好。”他攥紧了拳,凄怆的说:“你不要后悔。”
人一走,门一关,江倩直接扑在厨房的水槽边gān呕起来。
单元楼下,正欲上楼,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从冷因身旁快步走过。
冷因回头,望着男人的身影,迟疑了一下喊道:“孟旭东?”
男人背一僵,果然站定。他转过头,“小因。”
“东哥,”冷因走上前,“你怎么在这儿?”她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问道:“江老师家有人吗?”
孟旭东回说:“有人。” 又想起来电梯口江倩拾起的那条红绳,对冷因说:“对了,你有东西掉在江倩那了。”
冷因心里大舒一气。还好,还好。
她这时才想起前来的缘由,问孟旭东:“你知道莫文滨去哪了吗?”
孟旭东说:“很快就回来了。”
冷因还没听明白,孟旭东又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哦,好。你忙。”
“冷因,”孟旭东说,“你多保重。”
冷因觉得,这段对话很熟悉。她曾经也对孟旭东说过,好像也同样郑重其事。
孟旭东走得很快,差点撞上两个推婴儿车的菲佣。不远处的中央广场传来广场舞轰隆隆的音乐。
冷因忽然觉得,东哥的身影很落寞;就连他脚下的这条小径,经他走过似乎都变得灰暗了。
*
“知道职场、官场上怎么搞垮一个对手吗?”客厅旁的餐桌,江倩坐在冷因对面问道。
面对江倩的这个问题,冷因想到的只是这三年来在KTV所见所闻的种种不堪:有蠢到在经理、甚至客人面前打架扇耳光的,也有“聪明”点偷偷下药、录音录像的,还有再狠毒再yīn暗的就不说了,说不出口。
江倩自问自答的说:“叫对手犯错。剩下的jiāo给法律。”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冷因暗暗心惊,也大概明白江倩说这话的原因了。
有人想bī得莫文滨对孟旭东做出一些事情(譬如告发、比如行贿),任何事情,只要好让东哥无以自证清白——但——
“为什么是莫文滨呢?”冷因问道,“莫文滨和孟旭东有什么生意上的往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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