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篇(第2页)
彝族的婚礼?冷因是蛮好奇。其实,她连汉族婚礼都没有参加过呢。
他们两住一间房。chuáng铺得好好的;只有一chuáng被,还是红色的。不知为何,看了叫人脸红。毕竟一个屋檐下明着睡一张chuáng盖一chuáng被——总有点那个什么。
放好东西,冷因问:“你的登山装备呢?”
宋岳说:“放隔壁仓房了。”
终于没有冰爪来霸占他们的二人世界了,冷因满意的点点头。
“对了,”冷因问,“刚才她们说的那村叫什么?”
“月英村。”
冷因不知道是哪两个字,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乐音”,感叹说:“真好听啊。那你们村呢?”
“我们村更好听,”宋岳答说,“索玛甸。”
“哇——”若要放在从前,只觉得是个颇有异域风情的外文名,但是现在冷因知道索玛的意思,只觉得音和意都迷人。
“咋?”宋岳看她道,“知道索玛什么意思吗?”
“杜鹃花。”
“你知道?”
“那当然。”
“有文化。”宋岳拍拍她肩膀说,“我带你去洗个手。”
冷因说好。刚要走出房门,被宋岳按着肩膀转了个弯,脊背靠墙,落下一个吻。
厨房,二姐小声道:“那妹子好脸熟。”
大姐说:“火把节就见过——你忘啦?”
“噢对!我就说!该不会是阿布媳妇吧?”
“瞎说。阿布结婚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难说,指不定嫌老家婚事麻烦在外边偷偷结了,”二姐压低声音,“都同chuáng了呢。我刚才看见那妹子耳朵后边有红花。”
大姐自然知道她在说啥,“真的?你没看错?”
“怎么会?我可是采蜂窝的眼睛。”
“也是,”大姐自言自语道,“两人腕上扎着手绳呢。阿布长大咯。”
末了,大姐又叮嘱道:“这回你可别去惹人家麻烦,听到没?”
二姐笑了声,已经晃出了灶房门外。
饭桌上,大姐说:“瞎吃点垫垫肚子,我们忙完活直接就过去。”
宋岳对冷因说:“婚宴已经闹一天了,现在过去肯定是倒处灌酒。”
正说着酒,二姐端着一口陶碗过来递予冷因。冷因接过,发现是满满当当一碗酒。酒水微微泛huáng,气味甜香,估计是huáng酒一类。
“我们这儿客人进门第一件事就该敬酒,”二姐解释着说,“喝不喝得完无所谓,就是意思意思,实在不行你就舔一口好啦——”
谁想到冷因道了声谢,端起陶碗咕噜咕噜当水一样的喝完了。宋岳在一旁笑着看她。
大姐看见宋岳那眼神,转头去看二姐,二姐挑了挑眉,没说话。
大姐笑说:“妹妹好酒量,是咱家人。”
饭后,二姐有事出门了,大姐说带冷因进屋换衣服。
大姐拿出两套彝族服饰让冷因挑。冷因挑了颜色深的那套:青布衣、镶桃粉色杜鹃花边,宽腿黑色长裤,小腿肚以下是金线绣花镶边。
冷因骨架小,衣服在肩背处挂着;大姐又去拿了夹子别针之类的东西给她在里头卡起来。收拾好后,大姐摇着头慨叹:“好看,好看。比灵灵穿好看。”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