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柔声笑道:“别怕,我只是出去一会!”又环视了一下庙宇的四周,看见庙中有一樽半人高的观音佛像,像身覆盖着一层尘哀。
虽然观音像上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但是仍可见她那完美无暇略带笑意的脸颊,慈祥而尊贵。又指着观音像笑道:“你看,有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在这里保佑着,你怕什么呢?“李喜月张嘴还想继续说道:“可是,可是——”可是还未等她把话说完,慕容聪已抢着道:“别担心,我很快会回来!”一个闪身,人已经飘出庙外去。“聪哥——”李喜月急急追出庙门,双手紧紧地攀扶着那张破烂不堪的门扇,一双凄迷且慌张恐惧的眼睛在遥望远处慢慢暗淡下来的荒野,心里一阵的失落,眼泪却忍不住的又流了下来。一个人的心里在感到空虚与害怕的时候,也许都是用眼泪来表达此时这样的一种心情,特别是女人。换句话说,女人是水,泪水常常成了她们生命中的一个亲密伙伴。李喜月痛哭一阵后,慢满的坐落在庙门的门槛上,抬首遥望着慕容聪消失的那个地方,静静的等着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男人回来。
李喜月捧着手里的鲜花,坐在门槛上默默的等着慕容聪的归来,美丽的面容上依然还是有些恐惧,但是心里已经慢慢的变成了一种等待的幸福。大约一柱香的时间,才看见慕容聪笑吟吟的手里提着一只杀好剥好皮毛的野兔走了回来,李喜月一见就忍不住站起身来跑上去,喜叫道:“聪哥,你终于回来了,可让人家等煞死了!”好象这一柱香时间就相当于一辈子那么漫长,可是还是等过来了。慕容聪也笑着说道:“是吗?你真有那么想我?”“去,”李喜月低头羞羞一笑,道:“难道我想你不行吗?”“行行行——”慕容聪才笑更是开心。李喜月很主动的一只小手勾住慕容聪那只结实有力的手腕,也不再说什么,两个人慢慢的走进破庙,就像一对亲密的爱人一般。走进了破庙,慕容聪先在庙里生了一堆篝火。
两人坐在火堆旁,看着那在火光中焚烧的赤身裸体的兔子,李喜月看到了两人未来的希望。慕容站起了身,将放在木架上被火烧烤的兔子,适当地翻转着木架。没过多久,丰满多肉的兔子肉开始被火的热度烤出了略带香未的油脂来,“滋滋滋”的声音以及那烧烤肉的香味李喜月总能听得到以及闻得到。突然看见慕容聪从身上的衣兜里掏出几个白色小瓶,开始把那些调味洒在直冒油脂的兔肉上。慕容聪刚把调味洒在兔肉上,兔肉上的那股香气更加洋溢,更加的让人口水谗流。香气扑鼻而来,总想让有一股马上撕下一块来尝的冲动。看得差不多了,慕容聪伸手撕下了一条丰满多油的兔子脚递给李喜月,笑道:“来,很好吃的!”其实不用说,李喜月早就闻到了兔子肉的香味,也不客气的接过,用小嘴轻轻的吹了吹,然后放到嘴边,轻轻的啃了一小口,味道不错,很香,油而不腻,一个字“香”。慕容聪也给自己撕下了一块兔子肉,开始啃咬起来。
吃得很香时,两人相视一眼,然后都幸福地笑开了。正吃间,李喜月突然还看到慕容聪手里紧紧的握着那用黑布包裹的宝物,于是又起了疑心,好奇地问道:“聪哥,你手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到现在还在用布包着。“眼光里流露出的都是惊讶与有小小的恼怒。看到李喜月那可爱的表情,慕容聪无奈,到了这种地步只有妥协,笑了笑道:“恩,是该给你看的时候了。”然后把手里吃剩的兔骨扔掉,把那物横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开始一层一层地把黑布全部解了下来。李喜月屏住呼吸在等待他把黑布解完的这一刻。等他把黑布解完下来,李喜月看到在眼前的是一把白色银剑。只从那高贵的剑鞘来看,那肯定不是一把普通的剑,而且是一把稀世之剑。突然“噌”的一声龙吟,宝剑出鞘,一道寒光暴射,那火堆被寒光扫得火花四溅,那只烤兔肉也被劈成两半,向两旁飞去,最后跌在地上。
在没有了火光的照耀,庙宇里突然变得漆黑一片,却见那把宝剑银光四射,竟透出千年难见的冰寒之气,整个都为之一抖。“呵啾”站在一旁的李喜月顶受不住这种特有的寒气打了一冷战,心中不由不叹道:“此乃是一把世上罕见的一把宝剑,却不知他是如何得来的。”李喜月又忍不住问道:“聪哥,这是把什么剑?怎么这么厉害?”一双美丽的眼睛在不停的闪射着惊讶与不明的神色。却见慕容聪闭目领神,突然又猛的睁开,脸色一变,好象有什么大事发生一般。只见他一睁开眼睛,赶紧把宝剑收回鞘中,并寥寥草草的把那块黑布裹上,大喝道:“不好,有人来了!”将宝剑一手交给李喜月,自己却转身走了出去。李喜月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一脸愕然的看着慕容聪那高大却有点发抖的身影。不久,又见他神色慌慌张张的走了回来,张口就道:“喜妹,你快藏起来,是我师姐来了。
”不等李喜月回话,慕容聪就一把将她拉到一堆茅草旁,连人带剑的藏了起来,只留了一点空隙,让李喜月的眼睛和鼻子,其他地方全都用茅草盖住。李喜月藏身的茅草堆里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看着那漆黑的庙宇,紧张气氛盖满整个庙宇,就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一清二楚。慕容聪从怀里掏出两根香烛,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