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秽物。
周智怀与李建兰凑在一起观察、讨论,一点儿不觉得脏。
里长看得十分感动。不管这师徒俩水平如何,就冲他们这份认真的态度,就值得他尊敬了。
只是两师徒的面容越来越严肃,讨论了一阵,又直起腰,去翻看小狗子的眼睛。
最后,周智怀叹了口气,李建兰从包袱里的盒子翻出一颗药丸,掰了半颗,递给孩子的娘,“先喂半颗试试。”
妇人不敢接,只眼巴巴地望着自家公爹。
里长犹豫了片刻,便把眼睛一闭,“就试试吧,眼下也没别的法子了。”
妇人这才抖着手接过。可一瞧自家儿子,牙关紧闭,又害怕又发愁,“他不懂吞咽了!”
李建兰便说,“你可压成泥,加水调成糊状,用芦苇杆或葱管送入他喉中。”
周智怀竖起大拇指,“我徒弟这头脑就是灵活!老夫以前收的那帮兔崽子怎么都没想到呢?”
李建兰对于这个、时时刻刻都不忘夸赞她的师父有些无奈,摇摇头,走出去查看在屋厅里其他患者的情况。
一名高瘦的男子蜷缩在墙角,虚弱地抬起头,蚊呐了一句,“谢谢你救了我儿子。”复又耷拉下脑袋,似半丝力气都没有了。
听他语气,应该就是那小狗子的爹吧?没想到,他也病了。
李建兰抓过他的手把脉,脉象细弱、呼吸困难,跟小狗子的症状基本相同。他的肚子却胀鼓鼓的,李建兰问,“这是怎么回事?”
男子有气无力地道,“拉不出尿来。”
“什么?”
李建兰一惊,正要伸手去按,那边便传来惊呼,“狗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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