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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里有着希冀,但下一秒希冀破碎。
花少,出手了。
“嘭——”
剧烈的爆炸声和身体上的剧痛,她几乎忍不住轻声叫了一声。
“我去。”她第一次听到君歌有些失态的声音,“花少你够,真疼。”
刚刚花少发she的pào弹无差别的击中了两人,将激战中的两人qiáng行分开。
“你不行,君歌。”无线电的公共频道里花少懒洋洋地说道,“你打不过她的,所以还是jiāo给我吧。”
“嘿花少,当着女人的面对着男人说‘你不行’可不是一件好事。”无线电里随即传来一个低沉的男性声音,好像是叫hitler的人。
然后迎接他的是君歌的pào弹。
“我擦……”hitler慌忙躲避。
可恶啊……竟然当着她的面这样若无其事的打闹。明明是这么擅长的机甲,这份骄傲就如此被践踏么……
幽蓝色的防护罩已经被击穿了,她能感觉到机体被撕裂,也能听到耳朵边响起的死亡倒计时一般的“滴滴”声。
好像是自50%来第一次受这么重的损伤,花少的攻击简直如同狂风bào雨一般,完全无迹可寻,无可招架。起先她还能抵抗一下,之后就是完全被动地挨打。
痛——
弥漫身体的剧痛——
她的呼吸都已经开始颤抖——
“认输吧,同学。”君歌的声音在公共频道响起,“花少是不会结果你的,除非你认输。”
“混蛋——才不认输——”她是属于那种倔劲上来了谁都挡不住的人,反正,反正是50%的削弱,又不是真的手臂断了腿也断了。
骄傲吗?她没有理由骄傲啊。毕竟能到达帝级也仅仅是因为天赋而已,其实她也知道她没在机甲上用太多的心思,如果当初再用心一点的话,如果……
终于在右边的手臂被刺穿生生拉下的时候她忍不住叫出声来,接着她带着哭腔的叫声就没有停止过,可始终没有认输。
……电台没有关,依旧是调在公共频道。
她的声音,铩羽,花少,君歌和hitler都可以听到。
“啧,没意思。”花少丢了光剑,对着她举起了火箭筒。
“你应该庆幸的是你的对手是我,”花少说道,“我是会反悔的人,但如果是羽哥的话一定会这样做到最后的。”
在火箭筒发she的最后那刻,花少看到伤痕累累的机甲对着自己也举起了pào弹筒。
可惜,没有了机会。
啧。不错的女人。
*
整个世界如同玻璃瓶一般炸裂了,那些细小的碎片扎入了她身体中,痛让她的jīng神有些恍惚,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摘下头盔,有些蹒跚地走出模拟室。
她的同伴已经走了,在外面等她的是花少那帮人。
花少又chuī了声口哨,“看你这反应,该不会是痛觉削弱程度很低吧。”
林念夕还是有点头晕,虽然身体真的没有遭到那样的对待,可刚才的痛苦太真实了,她现在的脸色很苍白,有一种柔弱的美感。
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些人满怀恶意的视线,扎在她的皮肤上,竟有着细微的痛感。
君歌走过去扶住了她,然后对她温和地微笑,“痛觉削弱70%?”
“50%。”她眼眸低垂,似含着水光,然后她轻咬了唇微带着不情愿补充了一句,“谢谢。”
“作孽,花少。”hitler评价道,“居然对妹子做这种事。”
“是嘛,明明听她尖叫时你们肯定也很兴奋吧。”花少说道,“估计君歌都要硬了吧,嗯?”
她楞了一下,然后看向了扶着她的表情纯净的少年。
君歌笑了笑,居然没有否认。
她突然感觉身上有点冷,然后她下意识想推开君歌。
君歌握着她手臂力度突然变大,他的微笑还是纯净的,然后他说,“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她的手臂很痛,她瑟缩着垂下了眼眸,低声撒了个谎,“我叫安妮。”
“那好,安妮。”君歌的声音很温柔,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可他的话语却一点都不安定人心,“安妮,你知道我们打赌的具体内容么?安妮,如果我们输了,就需要在周一全校大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下来说机甲系都是废物。”
“啊……”
“所以,安妮,我亲爱的小姑娘,你知道你刚刚所做的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你自以为是的那种正义感,带给旁人的将是是什么吗——”君歌的力量更大,她的手臂都快失去知觉了,“还有你,安妮,你现在还依然纯真无比的目光,这种该死的天真和无知——以及,你对我们的挑衅,真的挺令人火大的。亲爱的安妮。”
他说这些话时始终非常温柔,其他三人的表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