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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满长安议论的都是那个长相惊天地泣鬼神的小公主要嫁人的消息。
宫中一番jī飞狗跳。
各世家府邸一片鬼哭láng嚎。
失态啊失态。
而引起这一片混乱的她,此刻正谴了侍女以雪水煎茶,淡笑如初,喧哗随它。
第55章 绝世丑女(2)
自从听闻传说中的夕公主要出嫁后皇宫内外便一片混乱。
大臣们纷纷进宫面圣。当年情诗准备出嫁时那些老家伙也这样gān了, 不过当年他们是为自己的儿子求娶若凰, 现在面圣是为了不让父皇将她嫁给他们的儿子。
同情诗一样,她也声名远扬。
不过是因为丑。
睿王子曾嘲笑她, 你这夕公主的名号不错, 日落西山,垂垂老矣, 不过也比你现在的情况qiáng。
对于睿王子的嘲讽其实她是不在意的,那些人虽然口头不说,但暗地里不知议论了多少次。睿王子虽然表面上会说她,但暗地里一次都没有议论是非。
她知道这一点,但她还是就将这句话告诉了睿王爷。睿王爷表现出惶恐不安的模样,然后将睿王子狠狠责罚了一顿。她知道他只是专门做给她看的, 但这已经让她享受到了权利的乐趣。
反正大家都是在演戏,从此之后睿王子脸上肆无忌惮的恶劣笑容少了些,而她则愈发的独断专行, 蛮横无理。
父皇曾委婉地劝过她, 她那时正泼墨作画,寻常女子一般画的是山水花鸟,而她却独爱锋锐之物。
笔锋由淡转浓,细细勾勒,矮纸斜行, 她淡淡勾唇,说道,“父皇,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温婉娴熟就能有人喜欢似的,时至今日敢与我对视的也只有您一人而已。”
父皇笑了,他说,“时至今日,敢与朕对视的也只有念夕一人而已。”
父女相视,然后宛若神经病一样的一起仰天大笑。
那幅水墨丹青完成后她谴人送了父皇,当夜父皇居然带着画前来寻她。似乎父皇越来越喜欢在她这里坐坐了,搞得那些妃子们也纷纷喜欢来有事没事找她。
“在遥远西方的异蕃国度有这么个传说,有一把插在石头里的剑,只有真正的王者能够把它拔出来。”她点了点宣纸上的画,能看出那是一把锋锐的宝剑,是和天朝常见的长剑不同的样式。
“然后就有个平民顺应上天的旨意把剑拔出来,然后成了皇帝?”父皇说道。
“后续是他后来违背了上天的旨意,于是石中剑折断了。”她说道。
烟花无声灯影重,暮帘卷西风。
父皇的瞳仁在灯下格外的明亮,“念夕,是想通过这幅画告诉朕什么呢?”
“其实念夕当时想画个石头,然后觉得一个光秃秃石头好无聊,就给它插了个剑,然后又顺手多画了几笔。”她认真地说道,“……就这样了。”
父皇:“……呵呵呵念夕真是风趣幽默。”
其实没啥风趣幽默的,这都是真的。她有些不明白,为啥她风趣幽默的时候别人不理解,她认真做什么的时候别人又觉得她风趣幽默。
就好像人生一样。
……噗。就好像人生梗已经要被作者用烂了好的我闭嘴。
她抬头看着父皇。
君临天下的父皇,南征北战的父皇,帝位之争九死一生的父皇。他可以算得上全天下最优秀的男人之一,只可惜好男人被她这个身体的母亲拿了,轮到她的时候就好捉急了。
“怎么了,夕儿。”父皇低着头看她,说道。
“我在看帅哥。”她认真地说道。
“哈哈哈……”父皇笑了起来,“果然夕儿也到了这个年龄啊。”
真不愧是父皇,能把她这么歪曲的话语给拐到本文主线上来!
“……难道我看不出来吗?年龄啥的……”她低着头看了眼自己的胸,感觉有点忧伤,“父皇,我苦。”
窗外有清风凝暮,流萤轻舞。
父皇默默擦了擦汗,扯开了话题,“方才异蕃的那个皇帝也够窝囊的。”
“啊?”她眨巴眨巴眼。
“石中剑若是上天赐予他的,能利用也就罢了,不能利用丢掉就好,何苦以此作为王者凭证。”父皇说道。
她以为古代都是讲究君权神授啥的,她又眨了眨眼,说道,“难道天子不是气运之大成者,神灵赐予其权力的吗?”
父皇含笑看着她,她觉得自己被看光,哦不,看穿了。
“好吧。”她耸了耸肩,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百姓总是愚昧的,若是石中剑能够宣传帝王之势大可利用,但如果真断掉了找个借口便是,或者再找一把就好。百姓不需要知道那么多,给些恩惠便好。”
其实她还是觉得利维坦式的政治思想挺好的,所以自古以来的帝王都讨厌文人。各司其职就好,管这么多gān什么。
嗯,这大概